念,但絕大部分的情況下,官員都無法衝破程式的桎梏。
尤其是許多北籍官員被分配到了福建、兩廣等地為官,別說治政理念,就連日常生活都成問題。自宋以來,被胥吏明刀暗箭打趴下的知縣不知凡幾。
有道是流水的官員鐵打的胥吏。
這些地方公務員不管有沒有編制,都是家族世襲,父子兄弟因襲不絕。許多關鍵程式都掌握在他們手裡,換人就有可能導致整個官僚系統的癱瘓。更有些胥吏掌握了真正的統計資料,稅收雜役都是他說了算。離開他們,官員最重要的考成部分就無法完成。
這就難怪許多士大夫痛批:天下權柄盡操之於胥吏之手。
從投資的角度而言,投資胥吏要比投資官員收益大得多。不過另一方面,投資胥吏的成本更高,風險更大。
官員即便再沒有節操,還要名聲——否則會被人不恥,導致無法在官場上混下去。
胥吏則什麼都不在乎。見利忘義,貪得無厭,這才是他們的寫照。
徐元佐知道自己必然要跟胥吏打交道的,不過卻沒想過會這麼快。更沒想到開局有些不利,直接就跟刑房的人對上了。
在他原本的設計之中,藉著“一筆寫不出兩個徐字”,如同藤纏樹一般,將徐氏在松江的資源借用過來,利益均沾,這才是最優選擇。可惜徐盛那個笨蛋竟然將徐家的家醜宣揚出去。如今人家知道徐家兄弟不和,難免多要點好處。
昨晚的參與者都以為捉了個賊,並不知道徐盛的身份,興奮了許久。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園子裡方才徹底安靜下來。徐元佐本想回屋睡一會兒,但是架不住身體太年輕,竟然毫無疲倦的感覺,冷水洗了臉,索性就不睡了。
他看了一些市場調查報告,又忍不住開始考慮該走什麼門路去聯絡本縣胥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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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誠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