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雄∶“有道理。有道理啊。”
白文∶“擂臺比武結束後,這武魁金匾,自然也就掛在了項家的客堂上,這可是光宗耀祖。光芒四射的美事,往後誰還敢輕視你們項家人。”
項雄∶“對對。那,怎麼整這野小子呢?”
白文∶“這容易。找個時間,讓雲英他們挑逗孫賓這些孩子,去窺視牡丹姐洗澡,並有意讓那野小子撞上。你想,憑那臭小子的脾氣和手段,還不火冒三丈。這一出手,必然往死裡打。到了那時。嘿嘿!人一死,這野小子也就玩完嘍。你我兩家的仇,也就報了。”
白文這一些話,說得項雄眉開眼笑,心花怒放,就象天龍已成了項家的掛名弟子。武魁金匾已掛在了客堂之上,天龍打死了人,押赴刑場一槍蹦了,心裡真是有說不出的高興,一對小眼笑得沒了。病也一下子好了許多。項雄朝白文豎起了大母指∶“白老大,高。高。你這計策,簡至妙不可言,絕了。”
白夫的心裡卻不痛快∶“大哥,你不該如此損人,如此歹毒啊。”
老三白堅的女兒白貞,趁大家不注意,溜了出去。
天龍坐在床沿上,在督促六個弟妹扎馬步。邵麗君側臥在床上,哼著小曲,哄阿靜入睡。白貞從外面閃了進來,挨著天龍坐下。
天龍∶“小貞,這麼晚了,你還來這裡,如讓你爸知道,還不宰了你。”
白貞∶“龍哥,你還記得嗎?我們拉過勾。”
天龍∶“當然記得,在百花園。小貞,你是不是有事?”
白貞忙點點頭∶“白家的人,都在項二叔家,商量對付你的事。反正,聽我大伯說,要怎麼怎麼對付你,又要讓什麼人偷看牡丹姐洗澡,還要騙你做項大叔的徒弟,去奪今年的武魅金匾,完事後,就弄死你。龍哥,這項家大院呆不得,項二叔遲早要┅┅”
這時,外面響起了白堅的聲音∶“小貞,小貞,你又死到哪裡去了。”白貞的臉色一變,忙關住話閘,招呼也不打,起身就跑了出去。天龍有些擔心∶“快!牡丹姐,到外面去瞧瞧,別出了什麼事。”邵麗君“嗯” ;了一聲,穿上拖鞋,出了門。時厲勝關上房門,對天龍說∶“恩哥,明日就離開這鬼地方,不然,我們遲早會死在那老鬼的手上。”劉娃也說∶“這老鬼今天吃了虧,還不想出什麼鬼點子,來算計我們。”邵麗君推門走了進來∶“沒事,龍哥,白家的人全走了。”
天龍寬了心∶“沒事就好。”邵麗君有些懊惱∶“龍哥,現在想想,當初是不該來這項家大院。其實,一切都是我的不對。如當初,我沒有私心,就不會主張你來這裡受氣。”天龍拉住了邵麗君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摟住她的肩,笑嘻嘻地說∶“其實,最大的錯,在我。我應該,早些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你,讓你踏實,讓你安心。”
邵麗君笑了,將臉靠在天龍的肩上∶“龍哥,當初是我讓你搬過來的,今天,我再讓你搬回去。往後,你主外,我主內,家裡的一切大事,全由你作主。好嗎?龍哥。”
天龍笑了笑,沒有吭聲。邵麗君撒起嬌來∶“好龍哥,我話也說了,錯也認了,往後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嗎?我不許你小氣,我不許你不吭聲。你說話呀,求求你了呀。”天龍∶“那好吧,我聽你們的就是了。不過,項大叔出差還沒回來,就是要走,也要等項大叔回來了再走。如現在一走了事,我覺得有些不明不白┅┅”
自這事之後,天龍和邵麗君和好如初,時厲勝他們也懂事了許多。天龍起早貪黑地賺錢,邵麗君忙裡忙外做家務,六個弟妹勤奮習武不再偷懶,就連小阿靜也乖了許多,趴在床上,自玩自樂。
一天,天龍將十二隻飯盒大小的沙包,扔在了六個弟妹的面前∶“從今日起,你們早晚各一次,將這沙包,綁在自己的小腿上,繞著小廣場跑十圈。聽明白了嗎?”劉娃∶“恩哥,這是練什麼的?”天龍∶“往後,你們自然也就明白了。”時厲勝∶“恩哥,那星期天,你怎麼按排?”天龍∶“早上去東郊練爬樹,下午去漁碼頭學游泳,晚上教你們新套路。記住,每週為一個考核期,誰這不到我的要求,我就罰誰。”
凡奎調皮地問∶“恩哥,你是嚇唬嚇唬我們的吧?”天龍∶“是真是假,一個星期後,你們看吧。項大叔,至少還要一個月,才能回來。這段時間,除了星期天,我和牡丹姐都不再管你們,我倆要準備今年的擂臺比武┅┅”(未完待續。。)
第五十三章 自立門戶
擂臺比武的日期愈來愈近,小廣場上也顯得異常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