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就是捨命陪君子。”這些徒弟萬萬沒想到,師父竟然會使出這一招,真是絕了,只好把目光都移到了費曉慧的臉上,看她怎麼說。費曉慧想了想後,對師父說:“師父,徒兒不敢對師父不敬,但也不能太得罪師兄弟們,徒兒想讓師父在每個徒弟的酒杯上喝一口,不管是大口小口,只要師父喝了,那師兄弟的心意也就到了,不知師父是否同意?”到了這時,天龍只能點頭,可46口酒少說也要頂上三四杯,何況還是空肚子,能不醉嗎?酒席散後,張雄馱著師父回家,放在沙發上,讓兩個師孃照顧著,自己按費婆婆路上所說,由李建華帶路,和所有的男徒弟去費婆婆家睡覺。“你們先睡吧。”費曉慧讓16個師妹打好地鋪先睡,自己拿了掃帚,先把師父吐在客廳裡的汙物處理掉,再用溼布抹了兩遍,然後把師父那套沾滿酒氣,粘有汙物的練功服洗了,用衣架涼在客廳裡,最後巡視了一下花園,撿查了一下門鎖,這才回到客廳,關上門窗,回屋睡覺去了。
讓費曉慧沒想到的是,她的一舉一動全讓站在樓上的媒婆婆看在眼裡。“睡了嗎?小芸。”媒婆婆輕聲地拍了拍楚芸的臥室,門馬上開了。“太保哥沒事了。”楚芸穿著新買的小背心和**,指指睡在床上的天龍,然後問:“婆婆,太保哥練功服,是誰洗的?”這楚芸突然成了46個徒弟的師孃,一下子成熟了許多,也開始為這個家操心了。“費曉慧,就是太保收的第一個徒弟。”接著,媒婆婆就將所看到的說了一遍,楚芸就說:“婆婆,要不就讓她做這些徒弟的大師姐,你看呢?”媒婆婆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丫頭機敏,懂事,也細心,如讓她做大師姐,既能給這些徒弟作個好榜樣,也能讓我們放心,就不知太保是怎麼想的。”楚芸笑了。“沒事的,婆婆,太保哥聽我的,就這麼定了吧。”媒婆婆這才點頭,笑笑說:“那我明天早上就宣佈了。小芸,上床睡吧,明天晚些起來,油條和豆漿我會買好的,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太保。”媒婆婆走後,楚芸鎖上了門,關好了窗,這才上床鑽進被子裡,側身望著滿嘴酒氣的天龍,時而用手摸摸他的臉,時而又用手指梳理他的頭髮。“太保哥,如不遇上你,我們全家早已被押解到了江西。我原想,讓自己的愛永遠守著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愛別人,因為我的心早已嫁給了你。可誰知,你的疼愛又把我從南坪帶回了濱州,使我從此生活在你的呵護中……”她想著,想著,頭往下一沉,靠在天龍的肩上睡著了,但兩片性感的嘴唇卻微微地笑著。夜色很快就過去了,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費曉慧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伸了只懶腰後,又打了只哈欠,這才坐了起來,抬手揉了揉雙眼,自言了一句:“曉慧,你終於回到他身邊了,別再傻了。”便迅速地穿上衣服褲子,疊好被子,伸手將同室的師妹全部推醒,輕聲地說:“誰也不許出聲。如誰吵醒了師父師孃,我就揍誰。三分鐘後,在花園裡集合。”便出門叫其他師妹去了。宋麗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說:“什麼玩意,第一天就想充大師姐,我偏慢慢的,看你怎麼樣。”小魚兒也說:“是啊,拽什麼拽,師父還是我親弟弟呢,我憑什麼要聽她的。”其他師姐妹也紛紛呼應,有意慢慢地穿衣服。費曉慧到了客廳,取下師父的練功服到了花園裡,見有根竹杆橫在兩棵樹上,就將衣服掛了上去,開啟小鐵門,找了塊空地踢腳壓腿,伸展雙手,見張雄和李建華來了,就招呼了一聲:“兩位師兄早。”張雄和李建華忙回應一句:“師姐早。”便一個扎馬步,一個扎弓步。接著,錢木蘭從客廳裡跑了出來,叫了聲:“師兄師姐好。”費曉慧、張雄、李建華也回了一句。隨後,章志、王剛、孫得國、趙新華、沈衛國、黃鵬等師兄弟絡絡續續地全到了,就剩下宋麗、小魚兒這十五個師姐妹沒出來。“女孩子就愛睡覺。”朱文說笑了一句,陸邦跟了句:“正常的,女孩子嘛。”錢木蘭聽了很生氣,但見費曉慧搖了搖頭,只好忍著不吭聲。“師姐師兄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練武場跑圈,怎麼樣?”李建華這麼一說,費曉慧立即呼應:“好啊,我們兩個師妹帶隊,你們這些師兄跟著。”就這麼,天龍的31個徒弟出了楚家,排成兩隊朝練武場跑。半路,費曉慧看見買油條豆漿回家的媒婆婆迎面走來,忙回頭說了句:“婆婆來了,大家聽我的口令。一,二,三。”大家齊聲叫道:“婆婆早。”一時引得過往行人都把目光移了過來,媒婆婆見了忙大聲說:“怎麼樣,這是金榜太保的徒弟,多神氣啊。”這時正好隊伍來到面前,她忙說:“曉慧,你出來帶隊。”費曉慧忙“是”了一聲閃出隊伍,大聲叫道:“抬頭,挺胸,拿出精神,注意佇列。”媒婆婆聽了很是高興,可突然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