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我怎麼就見到兩個丫頭?”便快步回到家裡,恰巧看見宋麗她們十幾個女孩嘻嘻哈哈地從客廳裡出來,這臉色頓時一沉,指著大鐵門說:“帶著你們的東西從這裡出去。”嚇得這些女孩臉都變了,再一看空蕩蕩的花園,就知道自己闖禍了,“撲嗵撲嗵”地全跪下了。媒婆婆“哼”了一聲,生氣地說:“你們是來學藝的,還是來住旅店的,有你們這麼做徒弟的嗎?幸虧我還沒收你們的錢,不然你們第一天拜師就被逐出師門,誰還會瞧得起你們?哼!”一聽“逐出師門”四個字,宋麗什麼也顧不上了,忙哭著跪爬到媒婆婆的腳下,苦苦哀求。“求你了,婆婆,千萬別趕我出去,不然我娘會不認我的,我爹會打死我的。好婆婆,親婆婆,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小魚兒她們也爭相求媒婆婆,聲音馬上吵醒了天龍、楚芸、阿依莎、阿麗娜,不知家裡出了什麼事,急忙起床下樓來到花園,見地上跪著一大片,又看媒婆婆臉顯怒氣,心想定是這些徒弟在什麼地方壞了婆婆的規矩,就拍拍楚芸三人的頭,都退回了客廳,來到樓梯口。“你們聽著,不管外面的事是怎麼發生的,但都是樹立婆婆威信的最好機會,不許你們為那些徒弟求情啊。”他叮嚀了一句,自己抬起茶几,讓阿依莎搬了張椅子來到花園裡,背靠著客廳窗戶放下,請媒婆婆坐下,再取過油條豆漿放在茶几上,回頭朝宋麗她們重重地“哼”了一聲,對媒婆婆說:“婆婆,你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我們出去一下。”就出門到了對面,對案板前的麥子說:“對王山說一下,從今起,我每天要四五根湯骨,兩斤膘肉,越肥越來,這是給徒弟們的,再給你小嬸她們配一斤純精肉,錢向媒婆婆拿。那你忙,我們轉轉去。”和楚芸、阿依莎、阿麗娜往前面練武場走去。街坊鄰居見了天龍都會主動打招呼,他們四個也會及時朝大家笑笑問聲好。凡見到街坊鄰居的孩子在門口練武,天龍都會停下腳多看幾眼,指出不足,再把著手教,臨走還會留下一句:“好好練,哪裡不懂來找我。”費曉慧帶著張雄、李建華、章志、王剛他們在鐵錘李飯莊前的廣場上扎馬步,見師父穿軍裝牽著兩個師孃的手,說說笑笑地走了過來,很是恩愛,忙問身邊的李建華。“師兄,師父師孃來了,怎麼辦?”李建華搖搖頭,身後的章志卻說:“師姐,快把隊收了,讓師父帶著我們在場上轉轉。”費曉慧明白章志的意思,好歹是金榜太保的徒弟,遲早要在城北人面前露臉的,就叫了一聲:“收式,散隊,師父師孃來了。”便迎向了師父師孃,歡聲叫道,很是熱鬧。到了這時,天龍才發現了自己的徒弟,見他們臉上都有汗跡,有幾個的衣服都溼了,就對楚芸說:“小芸,飯後出買四十六條毛巾。”隨後對徒弟們說:“出汗是正常的,但要及時擦乾,不然在靜止狀態下被涼風一吹,時間久了,會傷了筋骨,這是練武人的大忌,但多數人都不會注意。”王剛“噢”地一聲拍拍頭說:“師父,難怪我爺爺常有這種感受,找了郎中,也說不出個根源,都說是著了涼。師父,有什麼醫治的偏方嗎?我是爺爺帶大的。”天龍這才想起昨天有個大爺,就伸手拍拍王剛的肩,笑笑說:“別急,應該有偏方,等我找了我爹後,想法治你爺爺的病。”李建華說:“師父,都在練武場上了,不如讓我們長長臉。”天龍也不拒絕,朝廣場上看看後,點點頭說:“好,師父讓你們在練武場上露把臉,那往後你們得在擂臺上給師父長長臉。”就一揮手,朝場中間走去,那裡還有塊空地。“太保,帶夫人來散步啊。”“你來了,小哥。”“你好啊,太保。”自和華老二切磋武藝後,天龍的腳只要踏進練武場,大家都會向他打招呼或送來問候,這就是濱州練武人都在爭取的榮譽和魅力。到了地方,天龍脫了衣服往腰上一紮,徒弟們忙往四處一閃,圍了個圈子。天龍先活動了一下肢,扭動了脖子和腰,先打了一套長拳,徹底活動開身子後,這才運功拉開架式打起了很少有人練的伏虎拳。只見他出腳有力,拳拳生風,出手如爪,擺手象尾,以臂代棍,展腿如宏,見四周的人漸漸地圍了過來,就笑笑說:“請場上的哪位持棍的叔伯配合一下,試試我的伏虎拳,謝了。”隨即就有個手持一對狼牙棒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太保,那我得罪了。”便狼牙棒一舞,就朝天龍打了過去。“師父小心。”
費曉慧叫了一聲,卻見師父也不躲閃,只見右臂反手一扣捏住狼牙捧,大叫一聲“斷”,只聽得“卡嚓”聲響,狼牙捧已被捏斷,而左胳膊一擋,又是一聲“卡嚓”,駭得費曉慧、李建華、章志、王剛等不少徒弟忙閉上了眼晴,心想師父的胳膊完了,卻聽得錢木蘭歡聲叫道:“快瞧,師孃,師父用手臂打斷了狼牙捧。”這才敢睜開眼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