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說的是哪一個呀?”
大娘∶“瞧。瞧。過來了。就是這個。”
天龍悶著頭,提著一大籃煤塊,閃出了人流。項傑總算明白了過來,就招呼∶“龍兒。”天龍聽見叫聲,愣了一下後。抬起頭“嘻嘻” ;地說∶“項大叔,我呆在家裡沒事,就出去溜了一圈,見這煤塊掉在路上多浪費,就順便拾了回來。你忙,項大叔。我進去了。” ;說著,一閃身,走進了院門,飛快地往廚房跑去。
項傑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對大娘說了聲∶“過幾天再說吧。” ;推著腳踏車進了院子。一個小女孩,對街對面跑了過來,伸手拉了拉大娘的衣角∶“娘,說好了嗎?”
大娘沒吭聲,伸手抱起小女孩。消逝在了人流裡。
餐桌上,項傑一直在喝悶酒。天龍也絕了話題,只顧埋頭吃飯,偶然吃上幾口菜。兩位當家人如此反常,有誰還敢說笑,原本歡騰的餐桌,一下子變得沉悶了起來。項傑半瓶白酒下肚,終於憋不住了∶“龍兒。實話對我說,這段日子。你到底在幹什麼?”天龍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