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滑過欣喜,激動,到最終轉換為了失落與冰冷。
因為,她在子墨的眸中讀到了陌生,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沒有重逢之意,他打算無視她麼?
子墨在聽見凌蕭若那個你字時,俊臉上仍舊沒有掛上除了冰冷以外的任何神情,不過,他雖沒有什麼表情變換,卻也不回撤視線,他就這樣與凌蕭若兩兩對望著。
凌蕭若見子墨不肯認她,遂費力地停住腳步朝他大吼起來:“你不認識我麼?你告訴我,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一襲問話之後,子墨倒是揚了揚唇,冷淡地回道:“他們要帶你去祭水神。”
祭水神?!
凌蕭若在聽見這三個字時,眼眸眨了眨,完全沒有反映過來這三個字的含義。
“什麼意思?”
她曾聽說過祭河神,就是將人拴在石塊拋到河裡面去,讓人沉到河底去,而今將她祭水神,那又是個什麼祭法?不管怎麼個祭法,她的面前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
以生開始的便要以死結束,每個人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不過,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就算要死,她也要死得轟轟烈烈,她才不要這樣死呢!當真是迂腐迷信到了極點!
子墨聞言,淡淡回道:“祭水神。”
凌蕭若白眼一翻,如果是這個回答的話,她還需要他說麼?
“無霜,你認識她?”正當凌蕭若大翻白眼之際,卻聽一陣飄渺之音從雲端瀰漫而來。
子墨聞言,微轉身子朝祭壇之上頜首回道:“回稟父親大人,孩兒在燕北與她有過一面之緣。”
無霜?
凌蕭若子聽見子墨的名字時,睫毛一眨,跟著轉頭看了看祭臺之上高高站立的白衣男子,原來這個男子是子墨他爹,如果他是子墨他爹,是不是表明,她可以免去一死呢?
白衣男子在聽見子墨的回答揚唇淡笑道:“無霜,如若為父拿她祭神,你可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