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則是抬起左手輕點雲千夢的鼻尖,隨即淺笑道“當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呂鑫在青樓與人爭奪妓女,他的侍衛卻失手把另一名嫖客推下樓,導致那人死了!想必一會南奕君便會過來,你且再休息會,我去會會南奕君!”
見楚飛揚有要事要辦,雲千夢自是不會在小事上讓他分心,聽話的點了點頭,讓他專心的去對付南奕君,自己卻是在楚飛揚走後穿戴整齊的下了床!
“王妃怎麼不多躺一會?”慕春正搬著一盆冰塊走進內室,見雲千夢已是坐在窗邊,便低聲道!
“前院情況如何?”此時已是晚間,後院除去屋內搖曳的燭火均是一片寧靜,但從這窗邊看向前院的上方,卻是火光重重,想必局面定是十分的緊張吧!儘管相信楚飛揚,但此時雲千夢卻依舊有些緊張擔心!
“似是來了不少的人!奴婢方才去冰庫,可是聽到吵吵嚷嚷的聲音,只是這前院與後院隔得遠,倒是聽不清說些什麼!”忙完了冰塊的事情,慕春則是走到外間,把早已備好的晚膳端了進來“王妃,用些晚膳吧!王爺方才離開時,亦是叮囑奴婢一定要看著您用膳!”
瞧著慕春說的一本正經的模樣,雲千夢則是淡雅一笑,卻也沒有堅持,起身走到桌前執起碗筷,一口一口的用著晚膳!
“想不到今天竟能與楚王見上兩面!”待楚飛揚走進前廳時,南奕君與萬宰相早已是坐在一旁等候!只是相較於萬宰相那張氣憤的臉,南奕君則顯得平靜的多,看到楚飛揚一襲月白長衫走進前廳,南奕君的眼神微愣,隨即平靜的起身與楚飛揚打招呼!
“是啊,本王也沒有想到竟能在一天只能見到攝政王兩次!難道是攝政王與鳳景帝已經相商好,這才趁夜前來告知本王結論?”楚飛揚卻是不給南奕君發難的機會,徑自說著自己負責的事情,狹長的眼眸淡掃此時立於驛館外的南尋侍衛,見他們臉上的表情亦是與手中燈籠散發的熱氣一般憤怒,便知呂鑫的事情只怕是在一瞬間傳遍了這個南尋朝堂!
而更有穿麻戴孝的幾名女子與孩子立於南奕君與萬宰相的身後,只見他們面色慘白悽哀,低低啜泣的聲音讓人心碎難受!
“楚王,你我兩國尚在商談階段!可虎威將軍卻儼然把自己當作是南尋的守軍將領,竟在唱春樓為了一名煙花女子,殺害我朝四品陸大人,這樣卑劣的行徑,如何讓我南尋百姓同意歸附於西楚?”而此時萬宰相卻是忍不住的開口,眼中的憤慨讓外面的侍衛頓時整齊的大吼起來“殺人償命!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楚飛揚卻是冷然的掃了做戲的萬宰相一眼,目光始終停留在南奕君的臉上,面色冷淡道“本王今夜始終呆在驛館之中,並不知外面發生了何事!攝政王即便是要問罪,起碼要告知本王到底發生了何事吧!”
“王爺,這樣的時期還需要說嗎?我家老爺出門時還好好的,結果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便見家奴回來回稟說,我家老爺竟被西楚的大將軍給打死了!王爺,您即便是西楚的王爺,也不能如此偏袒自家的將軍啊,否則我家老爺死的可就是太冤了!”見楚飛揚只是問題事情的來龍去脈,那原本立於南奕君身後的女子頓時拖著自家的孩子跑到三人面前跪下,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呂鑫的暴行以及那位呂大人的無辜!
只是,她的楚楚可憐卻沒有得到楚飛揚的憐憫,只見楚飛揚目光一掃在座的二人,淡淡的開口“夫人還是請起吧!此時本王自會把來龍去脈弄清楚,至於你家老爺是不是枉死的,那可是要等事情水落石出後才能知曉!不過這位夫人,事情發生後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們一家老小竟已是披麻戴孝,這樣的準備是不是太快了些?還是說你們早已是備好了這一切?”
卻不想楚飛揚竟是反將對方一軍,細緻的觀察立即點出對方的破綻,那女子一聽楚飛揚的反問,拭淚的動作微微一頓,眼底劃過一絲驚慌,隨即哭的更大聲了……
“楚王這是何意?難道認為有人為了陷害虎威將軍,而故意拿自家夫君的性命開玩笑?即便呂鑫是那心狠手辣之人,我南尋的百姓卻是善良之輩,還請王爺不要把我們與呂鑫混為一談!”萬宰相見那女子在楚飛揚的面前竟連一招也接不下,頓時出言幫腔!
“萬宰相激動什麼?本王只是好奇,並未懷疑什麼!難道是萬宰相心虛,因此才這般的激動?更何況,有南藍這個先例,本王還當真不敢相信這邊的任何人!攝政王,還是請你儘速的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吧!咱們不能冤枉了好人,亦不能放過任何栽贓陷害之人!”面對萬宰相的激動,楚飛揚冷然以對,而他話中暗藏的玄機,亦是讓南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