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不是有人強暴你,你也只是皺眉頭,沒有其他的了呢?”尺宿口無遮攔的說了,說完就撫摸自己的肚子,暗暗又說,兒子啊,你沒聽到啊,不要學壞。
“說不準,尺宿,要不你強暴我?”那神色真讓人拍案叫絕,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正經的話,人家還絲毫沒有做作的,不得不讓人佩服。
尺宿抬腳狠狠地踩了他的腳,“再亂說話教壞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季簡雨也沒哀嚎,臉上甚至連個疼痛的表情都沒有,就好似剛剛那一腳踩的不是他一樣。趁著靠的近,伸手將她抱在懷裡,“你是氣我,剛才沒配合你對吧。尺宿,剛才人太少了,現在才正好。”
話音未落,尺宿還不明所以,一雙柔軟的唇,就印了上來,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嘴唇,舌尖來回的舔吻著,勾勒她嘴唇的形狀,趁著她驚訝,敲開了貝齒,鑽了進去,勾住她的舌頭,用力的吮吸起來,嘖嘖作響。
路過的人紛紛停下注目,這香豔的場面,讓人讚歎,有抽氣的,有羨慕的,有的只是純屬看熱鬧的。
一個大肚子的孕婦,被一個絕美的男人抱著擁吻,神色甜蜜的,纏纏綿綿,怎麼能不讓人注意。
尺宿莫名的就是一陣惱火,這人突然襲擊的,伸手就去推他,抵在他的胸口,卻被他一把抓住了雙手,趁著吻她的間隙說了句,“別動,當心傷了孩子。”
他還知道,還知道會傷了孩子?這人太陰險了!尺宿還真就怕這一掙扎,會傷了肚子裡的孩子,只能任由他將自己的舌頭吮吸的發麻,嘴唇吻的火辣辣,牙齒和牙齒偶爾還會碰撞,可見他吻得激烈。
唇上的束縛忽然沒了,季簡雨緩緩地離開了她的紅唇,一條銀色的絲線被拉的長長地。她的紅唇,被他的汁水弄得嬌豔欲滴。
她氣得不行,他還笑嘻嘻的,若無其事的過來抱住她的肩膀,從這人群中穿梭出去,絲毫沒有看到旁邊驚豔的目光。
尺宿將手放在他的腰上,想要狠狠的掐一下,卻忽然發覺,這男人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她想要掐一把,都無計可施。
季簡雨似乎是發覺了尺宿這點小心思,湊到她耳邊說,“要不你咬我一口?”
“有病!”尺宿碎了一口,也不再看他了。
季簡雨看著她卻是溫柔的微笑,相思病,明明就在眼前了,還會想她,是不是病入骨髓了呢?
尺宿越發覺得,讓他留下來就是個錯誤,那天他來了,就賴著不走,千般討好,萬般威脅的,最後她妥協了,他就越來越肆意,竟然就堂而皇之的搬了進來,浴室裡擺了他的生活用品,廚房裡多了他的餐具,客廳裡有他喜歡的雜誌,電腦裡被他存了N多資料,就連房間裡,都讓他放了自己的行李。尺宿實在看不下去了,將他的枕頭和被子一起扔了出去,這人得寸進尺,還想睡到她房裡去,客廳還差不多!
可憐他一米八幾的個子,又要窩在沙發裡度日了。季簡雨這當事人,卻沒覺得半點辛苦,高高興興的洗衣煮飯。不過那手藝,跟他哥沒得比,跟姚夏更是不能比。
順道去了超市,尺宿現在快要生了,需要多活動,免得到時候力氣不夠。她年輕,身體也不錯,醫生建議順產,實在不行的情況下,才會剖腹。
回到小區,又是引來一群人的注視,正是上午十點多鐘,大家吃了飯都沒事兒幹,在樓下坐著,老爺子遛鳥下棋對弈,老婆婆閒話家常。
有人跟尺宿他們打招呼,尺宿有禮貌的回了,是鄰居,有些眼熟的。
也有人在背後議論他們,年紀輕輕的就結婚生孩子,成天也看不見去上班,這是做什麼?坐吃山空?
還有人討論他們的孩子,兩個人都生得那麼好看,這生出來的孩子,得多漂亮?若是個女娃,準跟天仙一樣,要是個男孩,不知道會禍害多少人家的女兒嘍!也有嫉妒的,這孩子生出來,若是個女的,肯定是個禍水,要是個男的,也是個禍水。
更有甚者懷疑的,前陣子總來的男人,不是這一個啊,雖然有些像,可這個年輕了些,原來的那個成熟了一些,是一個人?難道這時光,倒流了?
尺宿和季簡雨不是不知道別人的這些議論,權當作沒聽見,悠悠眾口,你堵得了多少呢?不去理會,活的還自在一些。
回到了家,尺宿就嚷嚷著口渴,剛到了杯水要喝,就被季簡雨給奪下了,還沒等她瞪眼睛,季簡雨就先責怪起來,“要說多少次才記得,這出去走一趟,多少灰塵細菌粘在嘴唇上,不擦擦怎麼能喝水?當心咱們的孩子出生了責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