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2 / 4)

你,再也不讓你受半分委曲。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姚夏的聲音越來越哽咽,越來越柔軟。

“我求你了尺宿,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你這樣哭,是要急死我嗎?”

他說到這裡已經帶了哭腔,他到底是見不得尺宿這樣可憐的,他印象中的尺宿,哪裡會這樣讓人憐憫,就應該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模樣。他寧願尺宿把他當奴隸一樣的使喚,也不要她這樣沒了精氣神。

尺宿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叫喊著,“姚夏,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姚夏,我什麼都沒了。”

姚夏捧住她的臉,不斷的吻她的嘴唇,讓她的牙齒別再傷害那片粉嫩的唇,“怎麼會沒地方可去?尺宿這就是你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

尺宿拼命的搖頭,握著姚夏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沒了,真的沒有了。姚夏我太沒用,我什麼都留不住,什麼都保護不了。”

只覺得三九嚴寒,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淋得他渾身冰冷。寒氣順著他的毛孔,鑽進了面板下,跟隨著血管,到達了心裡。他經歷了一番寒徹骨,可卻聞不到梅花撲鼻香,聞到的只有她苦澀的淚水。

“夏殤要是知道了,他會怨恨我的,他要是知道了,會生氣的。雖然他嘴上不會說,可心裡會很難過的。他就是那麼一個人,明明難過的要死,可卻不讓你知道,還對你強顏歡笑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只知道,我被夏劫漠視心裡有多疼,卻不知道,夏殤被我漠視,心裡一直在滴血啊!我把我們的孩子弄丟了,我們唯一的血脈。姚夏,你說我該怎麼辦?”

誰來告訴他,他應該怎麼辦?姚夏摟緊了那個顫抖的身體,不讓她看見自己此刻的神情。他拿她沒辦法了,切切實實的。她不知道,當她心心念念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時候,他的心也在滴血。她也不知道,當她在乎夏殤的時候,已經將他完全漠視,他雖然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可是心裡在乎的要死。

可他不能比尺宿更難過,他得堅強的去安慰她。不然尺宿該怎麼辦?他唯一慶幸的是,尺宿在傷痛的時候,想到了他,回到了他的身邊。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他本來也是疼愛的,疼到了骨髓裡去,也跟尺宿一樣,不管那孩子是否健康,都打算當作親生的來愛著。她說那個孩子是她和夏殤的,其實他早就當那是親生骨肉了。

如今這般,你叫他如何不疼,如何不恨?誰帶走了尺宿,又是因為何人何事,孩子沒了?他不會放任不管,倒是要去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不過這一切,他得瞞著尺宿。那個人一定跟隨尺宿關係匪淺,不然依著她的性子,能就這樣隻字不提的?

姚夏頓許久,平靜了自己,“夏殤不會怪你的,尺宿你相信我。你把身體養好了,很快就能看見夏殤了。我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幫你找到夏殤。前提是,你要養好身體,你得開開心心的,你笑的時候最好看,尤其是那像狐狸一樣的媚笑。你們還年輕,孩子……會有的。你們還會有的。”

他說到孩子,多麼想說,我們生個孩子吧。哪個男人不是自私的,自己最愛的人,跟別人生孩子,他還得去祝福,這不是要命麼。可姚夏只能這樣,他知道,尺宿心裡沒他,就算有,也是很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被她藏得很隱秘,誰都發現不了的位置。

“好了,你乖乖的睡覺。等你睡醒了,就一切都好了。”

“真的?你會讓我見夏殤?我醒來就一切都好了?”

“我騙你做什麼?我有那無聊?”

尺宿動了動唇角,蒼白無力的笑了下,為的是讓姚夏心安。

姚夏並沒走,一直抱著她,房間溫度調的很高,暖融融的,他是怕她覺得寒冷,最怕的是心寒。兩個人擁緊了,幾乎看不到她了,整個人躲在他在懷裡。

被子下的她其實不著寸縷,這段時間跟姚夏生活在一起,她也養成了裸睡的習慣。這個還得歸功於姚夏,他一直有這個習慣,裸睡是一級睡眠,對人體也好。所以要求尺宿也這樣,起初尺宿是死活不幹的。

她睡覺,如果不穿著睡衣的話,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的。可姚夏這人鍥而不捨的,每天晚上抱著她睡覺,自然他是全裸的,也不避違尺宿,反正他那裸體,尺宿看過N次了。睡著睡著,姚夏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越過她的睡衣,從裙子的下襬伸進去,另一隻手解開胸罩的暗釦,輕輕的一拉,在滑到下面去,一拉一拉的,內衣和內褲,就華華麗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很多時候,尺宿午夜夢迴的時候,都發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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