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傾城的,我那不是嚇得,是驚豔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盯著他看,上下打量著,挑剔的眼神,像是在買豬肉一樣。目光最終定格在他雙腿之間,那根軟軟的肉龍,正在沉睡著。男人最寶貝的就是這東西,所謂的命根子,無非是讓男人的肉體慾望達到極致發揮的工具,當然排除了同性戀者,這東西最大的用處是繁衍後代。
尺宿無聲的嘆息,無奈的搖頭,眼睛還盯著姚夏修長的雙腿之間。
她這一聲嘆息,讓姚夏急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個,她那是什麼意思?嫌棄他的弟弟不好?或者說不夠好?
姚夏嗔了一句,“看夠沒?嫌不好你還看的過癮!”
尺宿呵呵的笑了,“嘖嘖,百看不厭呢!每次看見夏少這根巨龍的時候,都讓奴家想起一個成語。”
姚夏已經很久沒見尺宿這樣有興致打趣了,便也興致勃勃的,“什麼成語?”
尺宿又看了一眼他的男性,嘆了口氣,“鐵杵磨成針!”
姚夏瞪大了眼睛,悔的腸子都清了,他就多餘問她那一句,現在好了,徹底被鄙視了,連同了他的姚二弟。不過他也欣慰了,這樣才是尺宿,她恢復的很好,身心都是如此。笑看塵世,玩世,但是不遺世,這才是妖孽本性。
他忽然痞笑,滿面的不懷好意,“你這個小妖精!我讓你試試這是鐵杵還是針!”
言罷,就將尺宿打橫抱起,幾步走到床邊,放下她,他也壓了上去,兩個人一同在床上滾著。
尺宿推他,“你幹什麼?”
明知故問,是她先撩撥的他,他有了反應,還要問一句你幹什麼,活活氣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