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為她放棄江山,只為她能親手給我做頓飯。”
蘇凌曦身形一顫,他的心不比安景梔痛得少,未曾多想便脫口而出,細細呢喃著:“若有人願意天天為我做飯,我必義無返顧許他一生。”
安景梔身形一晃,沒聽清楚蘇凌曦在說什麼,心裡卻在想:要是她能像他一樣,那該多好……
突然,許是酒壯了膽,蘇凌曦竟衝上前來一把抱住了安景梔。
安景梔措手不及,一個踉蹌,兩人雙雙倒地。
安景梔倒在了蘇凌曦的身上,下落時震痛讓他找回了一絲理智,“殿下……你……幹什麼?”
蘇凌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頭埋進了安景梔的頸窩間,安靜了片刻後,話語中竟帶著些哭腔:“為什麼……你總是想著那個女人?我有什麼……不好?”
酒精的作用讓安景梔昏昏沈沈的,根本無法思考蘇凌曦說的話。
“殿下……先起來……有話好好說。”說著,便要起身。
蘇凌曦察覺到安景梔的牴觸,心裡更加不滿,一把摟住想要逃脫的人的脖子,不由分說就吻了上去。
“唔……唔……”
安景梔懵了,愣怔了片刻才知道自己被強…吻了,一個激靈翻身推開了蘇凌曦。
“……你幹什麼!”安景梔一邊大吼,一邊用手使勁地抹著自己的嘴唇。他為她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竟被別人輕易戳破。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蘇凌曦依舊靜靜地躺在地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見安景梔沒有說話,蘇凌曦繼續道:“我真為你感到傷心,你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她,而她呢?說不定現在正寸不著縷的躺在你弟弟的懷裡獻媚吧。”
安景梔不可否置,一想到她,熟悉的心痛感又出現了,心中無限惆悵。
就著躺著的姿勢,安景梔拿起酒壺,從高處倒落,只有小部分進入了口腔,其餘的全都隨著臉頰滑入脖頸滲入衣內。
蘇凌曦磚頭看向安景梔,他臉上的酒水在火光中閃閃發光,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好想幫他舔乾淨……
蘇凌曦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直至安景梔一拳把他打醒。
“殿下!請自重!”蘇凌曦聽到了安景梔的怒吼。
他知道現在安景梔一定很生氣,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慾念,渾身燥熱。即使被打了,也毫不在意,繼續往安景梔身上蹭。
安景梔依舊是躲躲閃閃,卻始終沒有選擇離開。
他的磨磨蹭蹭,讓蘇凌曦欲罷不能的身體更加燥熱了,意識越來越模糊,雙手不停地扯著領口的衣服……
安景梔臉上也出現了可疑的緋紅,可卻沒有蘇凌曦那麼狼狽。
安景梔在酒中下了春…藥,一方面是為了演好這一齣戲,另一方面他是怕自己對蘇凌曦沒有性…趣,所以他自己也喝了那酒。
睨了一眼旁邊的蘇凌曦,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亂無比,三千青絲披散,胸膛白皙的面板外露著,上衣褪至臂彎處,雙手正作勢要褪…下褻褲……
如此銷…魂的畫面讓安景梔突然感覺鼻子一熱,身體裡的欲…火更加旺…盛了,下…身又硬…挺了幾分。
一旁的蘇凌曦無意識的呢喃著。
安景梔再也忍不住了,管他什麼三貞五烈;直接抱起蘇凌曦放置床榻就壓了上去。
一夜春光無限。
直至後來,蘇凌曦都還一直以為是酒精的作用讓他“身不由己”,殊不知,這是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
☆、六、所謂承諾
清晨,幾縷陽光穿過窗戶傾灑至地面,小鳥們站在枝頭嘰嘰喳喳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房內。
“唔……”蘇凌曦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全身像散了架般,身後某處的痛楚最為明顯,而且他還能清楚的感覺到還有物體在裡邊。這才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不過記憶只到自己喝了酒“非禮”了安景梔,其他便再無所知。
蘇凌曦一動,安景梔就醒了,沈靜了片刻,小聲詢問道:“你還好嗎?”
蘇凌曦的臉頓時紅得像蘋果,訕訕地道:“……沒事。”
一時間又是一片寂靜。
頓了一下,蘇凌曦低聲又道:“你……可以出來了麼?”
安景梔愣怔了片刻才知道蘇凌曦說的是什麼,動了動身體慢慢退了出來。
“呃……”蘇凌曦忍不出發出輕吟。
發出這一聲後,兩人都很尷尬,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