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做事我從來都放心。”
“龍沛,和警局還有什麼程式嗎?”
龍沛應著:“其他程式我處理就行。只是,又得罪了對方,可能會找些小麻煩。我看著應付。”
他說的“對方”,該是陳天偉吧。陳天偉所說的那麼有利的證人,居然是和歐克宇如此親近的老相識,那他把握十足的案子,一定又付諸東流了。
即使真的為歐克宇放寬了一顆心,卻又有些為陳天偉惋惜。或許,在他而言,自己只是想努力做好工作。漸漸的,她也開始明白為什麼陳天偉會對歐克宇和宏宇集團存在那麼大的敵意。他這樣挫敗的結果,面對宏宇,自當不是一次兩次了。
“彪叔,下來你怎麼打算,是回日本還是接家人過來。”
“爸爸,我們回中國吧,我不喜歡日本。”
馬德彪拍拍女兒的頭,對著歐克宇說:“家裡人在日本十年,也習慣了,大女兒都已經成家生子,我們老兩口在靜岡也住的清淨,還是回去吧。”
“爸爸……”顯然,馬茵愛並不想走:“要回去你回,我不回了。”
“傻丫頭,你不回怎麼行。”
“有什麼不行。”她調皮地又蹦到歐克宇的另一側,腦袋往他高高的肩膀上一靠:“我就在這裡,跟著宇哥哥。”
“小愛不許這麼調皮,真是被慣壞了。”
“彪叔,要麼多留一段時間。”
馬德彪沉吟地點點頭,臉色轉作有些肅穆:“歐少爺,我想去看看大哥。”
即使是和國內斷了聯絡,但歐志濤作為商業名流,他去世的訊息,只要留意,還是能獲知的。從年輕時,兩人一路打拼起來。馬德彪叫著歐志濤為大哥,又更將他看做是主人一樣敬畏。何況……他知道歐志濤還有一樁心事未了,他需要去給個交待。
好好寵愛 第一四九章 如何讓人不寵著
第一四九章 如何讓人不寵著(4029字)
漢濱公墓依然靜謐而肅然,歐克宇隻身帶著馬德彪和馬茵愛來到這裡祭拜歐志濤。他依舊背身過去,對著遙遠的海面,徐徐吸著香菸,表情卻有一絲不同以往的動盪。
馬德彪蹲下身子,看著墓碑良久,眼中難掩滄桑悲涼,嘴唇顫動數次,終於輕聲說出話:“大哥,徳彪對不住你。你託付的事情,十年了,我還沒有一點訊息,哎……”
雖然聲音不大,遠遠的,歐克宇還是聽出些端倪,總覺得他說的這件事,必然和那段往事有關,或者,和那張詭異的照片,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歐克宇第一次走近,並沒有去看那墓碑,而是看著馬德彪不平靜的臉:“彪叔,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馬德彪緩緩起身,對著墓碑再次深深三鞠躬,久久看了一眼,才轉過身。
“彪叔,雖然我們十年沒見,但你還是認歐克宇的,對不對。”
聽到他這樣的語氣,馬德彪知道他所要問的,必然是嚴重的事。於是,臉色也鄭重起來:“歐少爺,你千萬不敢這麼說,別說是十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我馬德彪還有一口氣在,都認你,認歐家的人。”
“那彪叔,我要問你的事,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馬德彪的眼光重重又落在墓碑的照片上,似乎已經有了某種預感,他深呼吸一下,轉身慢慢順著石階而下。歐克宇抬步跟上,留馬茵愛一個人,遠遠跟在後面。
“彪叔,我在靜岡縣,你的家裡,看到了一張照片。”
馬德彪的腳步驟停一下,側目看看歐克宇:“少爺,你有什麼話,就直問吧。已經過去十年了,大哥人都不在了。下次我這一把年紀,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你。”
“照片上的女人……你知道嗎?”
馬德彪繼續極緩地拾階而下,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知道。那,就是讓你父親惦記了一輩子的女人。”
歐克宇不喜歡這個說法,雖然它是事實,可他仍舊難以接受。但彪叔能這麼平靜地說出來,他就要讓自己有勇氣聽下去。
“彪叔,這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為什麼會在日本?他和那個女人是什麼時候去的日本?這照片為什麼又在你那裡?”
“有煙嗎?”馬德彪被重重往事壓得有些激動,向歐克宇討了一支菸,點燃深深吸了一口,抬起目光,落向了遙遠的海天交界。
“你父親和這個女人是怎麼相識的,我並不知道。我和你父親在一起做事的時候,已經有你了。在你三四歲那一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