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滾了滾喉。
「那我以後陪著你一塊去掃墓,再叫給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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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我一點也不以你為恥。錯又不在你身上!那個使計殺害他親爺爺的人都不內疚了,你湊什麼熱鬧爭什麼先呀?」天香的聲音貼在他耳垂,輕輕的、柔柔的,像在吐氣,蹭著他的膚,讓他的胡碴颳得癢笑。
真的不太對勁……鹿玉堂被清香髮絲撩過頸肩,劍眉因微蹙而高揚。
不對!
「妳為什麼能動了?!」他終於發現了!
明明半個時辰才能出口動解開的|穴道,為什麼現在她已經將整張小臉湊到他鼻前,噘高的唇不住地在他臉上列印子?!
「因為被你那回點|穴給嚇壞了,加上鹿玉樓之前為了甩開我,也學你在我身上點|穴,所以後來我就叫鹿玉樓教我解|穴。可是我沒武功底子,學了好久就是學不來,不過我已經可以將時刻減少一半,當然現在就能動嘍!」
她說著說著,手上多出一條繫繩,鹿玉堂覺得那繩子相當眼熟……天香將繫繩朝身後一拋,因為它已經喪失了作用。
「那是我的褲頭繩!」他認出來了!
「它沒用了。而你,我給過你機會,在我|穴道解開之前,你都可以走。現在……」她好甜好甜地笑,舉高的手裡握著褪下的榴花衫,也朝身後拋。「覺悟吧!」
撂狠話,做狠事!
最後飄落在一旁的小肚兜混擱在他的衣物上,如同此時交迭的兩人——只是,被暴力挾持的,似乎是男人……尾聲「公子、姑娘再等一會兒,餅馬上就好。」
前回出爐的燒已經全賣光了,可後頭還有六、七個人排隊,餅鋪裡的老闆滿頭大汗地將餅放進爐裡,忙碌辛勤的老臉上擠著笑,對每個在鋪前的客人鞠躬哈腰。
「無妨,你慢慢來,餅烤得好吃才重要。」大夥不在乎在鋪前等待片刻,重點是烘出來的餅烤又香又酥就好。
「是、是!」餅鋪老闆繼續忙他的。
六、七個人在等待之間也各自打發時間,有人沉默寡言,直挺挺盯著餅鋪的烤爐;有人低頭看書,完全進入忘我;有人輕語交談,談論著城裡日前的大事——「妳瞧了沒?」綠衣姑娘舉袖掩嘴,低低在問。
「妳是說前幾日出的《幽魂淫豔樂年窮》?瞧了瞧了。」黃衣姑娘同樣細聲回答。她會這樣須是因為《幽魂淫豔樂無窮》一出書,整個城裡有九成的話題都繞在上頭打轉,尤其這回《幽魂淫豔樂無窮》隔了半年以上才出書,讓眾人更期待。
「我好喜歡這回如意君最後寫的那段崖洞裡的燕好交歡!」綠衣姑娘興奮地道。
「對對對,我也是!」黃衣姑娘跟著她一塊跳腳——不是反對的跳腳,而是兩個人猶如遇見知音般十指交握,像兩隻兔兒蹦蹦跳跳。
「很疼嗎?要我離開嗎?」綠衣姑娘念著書裡的詞兒。書裡那男角兒的體貼溫柔,呀——黃衣姑娘立刻接下去。「比起那日你點了我的|穴,狠心要我看著你離我越遠的揪心之痛,一點也不疼。」書裡女角兒淚眼朦朧,又堅定地拉下男角兒的頭,將唇罩上他的,呀呀——兩個姑娘又是臉紅又是雀躍地笑鬧了起來,各自又扮演起男角兒及女角兒對著戲,倒是排在前頭的灰衣男人由原先的面無表情到後來側首睨著身後的人。
「還有還有,那崖洞深處不是有處湧泉嗎?男人擰了條布巾替女人擦身體,女人嫌泉水冷,他還用內功替她弄暖泉水耶,跟之前每每完事就倒頭大睡的差勁男人完全不同。」
「這回故事裡的男角兒不太像如意君向來的筆觸。」
「我覺得辭藻文句變柔軟了。」
灰衣男人轉回頭,不再以餘光瞄向兩名姑娘,而是喃喃低語,「怎麼這本書的橋段聽來好耳熟……」
崖洞燕好交歡?
點|穴遠離的揪心之痛?
內功弄暖冷泉替女人擦拭身體?
這些,不都是他與她
「公子,您要的五塊芝麻大餅!」就在灰衣男人想得出神之際,餅鋪老闆將油紙包好的熱餅送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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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付了帳,道了謝,離開小鋪,沒趁餅熱趕回府裡,反倒先繞去書肆,與群眾一塊搶買了本《幽魂淫豔樂無窮》,沿途大略翻完書,心中原先存在的疑慮逐漸清朗。
原來,如意君就是……
難怪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