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什麼也沒說,但蕭逸知道他一定很痛苦。
蕭逸想勸慰幾句,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個是親大哥,另一個是情同手足的二哥,蕭逸暗暗嘆了口氣,盯著蕭固那落寞的背影微微出神。
一陣短促的勁風吹過,大片蘆葦被風颳的沙沙作響。
坐了很久雙腿早已發麻,蕭逸猛地一下站起來,差點歪倒在一旁,眼看著蕭陽的手就要過來扶他,蕭逸還是靠自己站穩了。
“天色要晚了,宮裡還有要事等著皇兄批覆,早些回宮。請恕臣弟先行告退。”
疏離的口吻,淡漠的表情,蕭逸又恢復他身為臣子的自覺,離開的背影也是那麼決絕,不帶一絲留念。
“聖上,那事需要避開七王爺的耳目嗎?”
黃內侍拱了手謹慎問道。
“嗯,查到那人就永絕後患。”
蕭陽臉上也毫無剛才的柔情,手上用勁拔掉墓碑上的一根草莖。
“蕭固之墓”的字樣清晰可見,死去的人,就讓他死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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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春堂,”一道粗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稍微偏了下頭,讓旁邊的人能更加清楚的看見牌匾上的字。
“老大,這百春堂擺了三天的義診,這是最後一天了,而且聽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