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音越大,噴出的水柱越高。
泉水甘甜可口,眾人如飲瓊漿…有了水,再加上吃點東西,大家精神了許多,朱沂雯也甦醒過來。
正如慄志所說,石山的那一邊真的是沙漠的邊緣,站在石頂,可以看到原處那褐黃|色的雜草及低矮的灌木。
晚霞如血。大家決定,今晚在石頂過夜,明早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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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頂之上,冷風習習、涼爽舒適…不知是誰先唱起歌來,優美、低沉的歌聲刺透天空,傳向遠方…池中各泉眼聞歌而起,水柱忽高忽低,與歌聲緊緊相和,眾人煞是驚奇,便一首接一首地唱起來,時分時合,而水柱則隨音律而不時地變化著…許久以來,眾人難得如此開心。
…當商詩崎唱起一首有關母親的歌時,其他人全停止了歌笑,甜美、動情的歌聲,引起了眾人對家鄉和親人的深深思念,不少人落下眼淚,到最後,商詩崎也因為哭泣而不得不中斷歌唱。一時,傷感、惆悵的情緒籠罩著所有人的心靈。
五十一 明月照我身
“行了。”慄志從地上站起來,“大家隨遇而安吧,好在日前為止,我們十個人誰都沒出意外,是不是?這就是幸福啊!”
“對!”武澤龍指指水面,“這不非常好嘛,既驚險又刺激。”從山洞下來,剛開始,武澤龍的雙手,還是被李丹用繩索捆起來的,後來在穿梭沙漠時,因考慮到這樣他的行動會很不方便,便為他解開了。
“哎,不對啊。”沒等其他人說什麼,武澤龍把手舉到眼前看了看,隨之有插入水池中,“大家快來看,水變熱了!”武澤龍大喊起來。
是嗎?!其他人忙把手伸進水池——真的!池中水的溫度竟比白天升高了許多。
“太好啦!我們來洗個澡吧!”有人高喊。
連日的奔波勞碌,眾人身上早已不自在,經這一說,面對眼前一池好水,俱有些忍耐不禁。女人先洗,男人在是頂下等候。
…
一個半小時後,當披著溼漉漉長髮的四個女人從石頂上走下時,所有男人都驚呆了——四個女人飄逸、美麗、光彩照人,宛若出水芙蓉!尤其走在最前面的麗莎,由於襯衣前幾個釦子沒系,雪白的胸脯及碩大而飽滿的Ru房,在寬大的襯衣下若隱若現…
武澤聾嘴唇動了兩下,嚥下口唾液。
男人們側身把女人們讓過去,拿起早已收拾好的物品,邁步向石頂登去…來到水池旁,相互交換下眼色,然後個個昂起頭:‘啊——’、‘啊——’大喊起來,池中水柱應聲而起,水從池沿快速向外淌去…
‘哈、哈哈…’男人們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衣服,‘撲通!’、‘撲通!’跳下池中。
水池底同石山一樣,也是雪白的石頭,平整得如打磨過一般,水深及腰,明淨清潔,水溫冷暖適宜,圍繞水池邊下半米處,竟還有寬約一尺左右的池面。
六個男人盡情地搓洗著,時不時喊上兩句…不知不覺,圓月已爬到人們的頭頂。許是鬧騰夠了,六個男人圍坐在水池邊上石階上。
“你們洗吧,我上去了。”胡浩天鑽出水池,擦拭完身子,拿起包,“我到下面看看她們去。”說完,徑直向頂下走去。
剩下泡在水中的五個男人俱不再說話,山頂安靜下來…微風習習、月色皎潔,四周亮如白晝,山頂池水瑩瑩亮亮,宛若另一輪明月!美景當前,一時之間,慄志等人的神志竟變得有些模糊…
“慄哥!慄哥!”不知多久,山下忽傳來李丹焦急的喊聲。
嗯?出什麼事了?慄志等人忙鑽出水池,兩下穿上衣服向石頂下跑去,剛走到半路,便聽到一片吵鬧聲…遠處,李丹、朱沂雯、商詩崎正圍著胡浩天不知說著什麼,而麗莎則爬在李丹的肩上。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慄志扒開人群。
“你問他!”麗莎抬頭一指胡浩天。她滿臉淚水,頭髮凌亂,上身披了件襯衣。
“沒什麼事。”面對氣喘吁吁的慄志等人,胡浩天一臉的漠然,拿眼掃了麗莎一下,“我就是找她說說話,沒想到她卻急了。”
“你是來說話嗎?你那叫強Jian!”麗莎倒豎雙眉。
“告訴你胡浩天,”麗莎用手背擦拭下眼角,“是,我承認,我原先跟你好過,因為什麼,你我心中都非常清楚,是吧?但我早就不想那樣了,知道嗎?原打算等這次旅遊結束就跟你說,可你——”
“從今以後,我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