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傢伙是禽獸。”史考特走近她的背後說。
“不準這禽獸詆譭我。”
他微微一笑,親吻著她裸露的香肩。
“好,我說到哪了?哦,對了。把豆子放進嘴裡,就那樣,我不見了,我朝下看,看不見什麼東西——沒腿、沒老二,什麼都沒有。可是我感覺到自己還是在那裡,正常得很,只是看不見而已。我朝著範拉的奶子捏了一把,看見它們擠在一起,這時蘭芙黛從背後拿短劍刺了我一刀。
“我傷得很重不支倒地。心裡在想,如果她們要殺我,幹嘛花那麼大功夫讓我隱形?
“蘭芙黛說:‘我警告過你,不準碰她。’然後告訴我說,我死不了的,除非我被擊中要害,像心臟,大動脈或是遭到火焚之類的。我曾在河邊飲過水,所以法力無邊,隨時都會痊癒。她叫我站起來,我照辦了。可以感覺到自己正在流血,可是一會兒工夫,血就止住了。
“她叫我把豆子從嘴裡取出,我也照做了。真神奇,我立刻又現形了。
“只要把豆子含在嘴裡,我就隱形了,吐出來,你們又可看見我。可是如果我把豆子吞下去,那麼,山姆,再見了,會有幾個星期到幾個月會見不到我。如果它被消化掉,進入我身體的組織系統,那我就永遠隱形了。
“然後蘭芙黛讓我瞭解這整個事情的始末,她有一個重大的計劃,要我來完成。明天,我本來要到華盛頓去,幹掉總統劇總統及眾院院長,搞他個天下大亂,這正是蘭芙黛和她的黨徒所期盼的,如此他們便可為所欲為。而這對我來說,也是個好機會,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事,而不會被阻擾,於是我佯稱這計劃很了不起。
“那天晚上,我為自己擬了幾個計劃。蘭芙黛說的沒錯,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找高興做的事,我可以想出一大堆點子,都比為組織殺人來過下半生來得好。
“於是我脫光衣服,含了一粒豆子在嘴裡,先作一個小小的探險。我直接朝著蘭芙黛的香閨摸去,它就在走廊的那一頭,正如我所料,越拉也在。
“她們正坐在一起聊天,結果聽到她們的談話,我才知道我是她們製造出來的第一個隱形人。蘭芙黛自己在一年前曾試過,而患拉則問她為什麼挑選這個瘋子來作這實驗。
“蘭芙黛踉她虛與委蛇一番,但我認為我知道她為什麼希望集大權於一身,以便掌控一切,她只製造了我一個隱形人,為她辦事,而我認為自己是個犧牲品,等我替她辦完事之後,她會將我除掉。
“她們終於停止閒聊,雙雙滾到床上去。你們該看看她們纏綿的模樣,哼哼卿卿的舔來舔去。我只是在那邊看,就已經受不了。這樣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我實在很想跳上去,隨便找最近的那個搞她一下,但我忍住了,因為我不想惹蘭芙黛。
“她們完事之後,我看見宏拉要上廁所,所以我早她一步溜了進去。她開始淋浴,好,我知道蘭芙黛在外面另一間房,如果被她速到,可有我受的。但我不是看不見嗎?對不對?她如果找不到我,又如何能傷我?
“所以我就爬進淋浴間,當門開啟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但就在她有機會大叫之前,我已經抓住她的頭往磁磚上猛撞,把她給撞昏了。比昏了要嚴重,她死了。然後我把她放在浴盆裡,開始找樂了。你曾經憋了一個小時之後,然後好好渲洩一番過嗎?那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好,我出了浴盆把自己擦乾,你知道的,為了不想留下水跡。可是當我看到那面他媽的鏡子時,嚇了我一跳。鏡子裡有我,可是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在滿室蒸氣中的一個黑窟窿。這是個壞訊息!我得離開這裡。所以我快速的擦乾自己,然後把門推開一個縫往外看,蘭芙黛在床上,看來似乎睡著了。
“我花了好長的時間看著她,心想要不要取她的性命。我知道,搞了她的玩伴之後,這婊子和她的同黨絕不會放過我,一旦落在他們手裡,那就會死得很難看。我告訴你,我怕得要死,換了你,也一樣會怕。我在想,不論我用何種方法,萬一殺不死她的話怎麼辦?她有法術,對不對?最後我認為機會不大,決定三十六計定為上策。
“所以我潛回我的房間,拿了其他的豆子。然後,再見了。
“我毫不困難的就離開了那牢籠,大搖大擺的從警衛面前走過。他們什麼也看不見,除了我手上的豆子外。但那太小了,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我嘴裡的那一粒是看不見的,因為它與我的唾液混合了。我想了一下,如果我要躲藏的時候,把它們全含在嘴裡不就得了,聰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