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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所以我離開了那牢籠,走在路上。從那裡到公路,足足有三里遠,都屬於組織的產業。你現在想到了吧,我不僅是光著個臀,還光著腳丫,你哪天光著腳走三里路試試看。
“我急著找部車,你半夜到路上看看會有幾部車經過。有輛車疾駛而來,可是我要支D何讓它停下來?最後沒辦法,我走到一個農莊,累得像條狗一樣。講到狗,那是第一次讓我撥足狂奔的經驗,我不知道它們是能看見我還是怎麼的,但它們真的能找到我,這個農莊的狗見了鬼似的爬起來,甚至在我宰了它之前,還咬了我一口。
“名字叫喬的農夫,聽到動靜起來察看。我趁機溜進裡面,我一直等到他回來上了床,然後拿了把刀主樓,割斷了他的喉管,他老婆也一樣。他們有三個小孩,只有一個是女的,我跟她樂了一陣子。
“之後,我很想睡個覺,但我嘴裡的豆子怎麼辦?我不希望睡著的時候掉了出來,於是我把它們全吞了下去。
“過了幾個鐘頭我醒了過來,有一輛車停在門口。那是蘭芙黛和她手下六、七個大漢,他們都戴著奇怪的面具。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紅外線夜視鏡,戴上那玩意兒,你就可以看到我的熱形象了。組織裡的這些王八蛋,怎麼什麼都考慮到了。
“好,我認為他們並不確定我在此地,也許他們認為我犯了案子,已經逃離。既然他們沒看見我,所以我就藏起來。我跑到男孩子的房間,把他玩具箱的東西全倒出來,然後躲在裡面。他們花了半小時的時間,幾乎快把房子翻過來了,但還是沒找到我,於是終於放棄了。
“但那些王八蛋為了保險起見,竟然放了一把火將房子給燒了。這不是告訴你一些訊息嗎?當然,他們告訴我,要我死!
“我差點就要被烤熟了,但是我還是跑出那地方。他們的車已經駛離,很好,我自由了。但這時車庫邊上走出來一個傢伙,手持來福槍,頭上戴著紅外線鏡,我立刻倒下裝死,他也笨得可以了,居然跑到面前來,我一把將槍從他手上奪過來,然後一槍從他門牙射進去,轟掉了他的後腦勺。
“然後我進到車庫,想辦法把車子發動,離開他媽的這鬼地方。”
蕾茜推開浴室的門說:“有輛車過來了。”
“是條子嗎?”杜肯問。
“我不認為。”
她跑在他兩人之前,邊跑邊整衣衫。現在史考特和社肯已超過她,兩人手握著槍,史考特守住旁邊的窗子,而杜肯則衝到前門,蹲在窗邊。
曹莉從搖椅上拿起那把左輪,跪在杜肯身邊,那輛車就停在大門口,距離不到十碼,是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透過它淡色的車窗,她看到有人影在晃動。車門開處,一個裸女被丟擲車外,她臉朝下地摔落地面,車門又砰然關上。
她的背上和管部,有一條條的傷口,正在流血。她撐起身體,跪在地上,看著窗子。蕾茜認出那張流著血的腫脹面孔,忍不住呻吟起來。
她的胸部和腹部的肉全被割得支離破碎,血從原先是奶頭的位置和下體汩汩流出,流過大腿,在她跪著的地方形成一窪血地。
後車窗降下來三寸多,蕾茜看見一個禿頭男子的頭頂。
“我們要霍山姆,”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把霍山姆交給我們,就讓你們其餘的人離開。如果你們……”
杜肯開槍了,第一發子彈使那個禿頭的頭皮爆裂開來,他立刻倒下消失不見了。第二發子彈擊中窗戶中間的地方,把玻璃擊成網狀,但沒貫穿。
那輛車立刻朝前疾駛,這時雷富才看到綁在珍的左腳踝那條白色電線,它一直延伸到車門下面的縫。它迅速繃直,扯緊珍的小腿,拖著她在車子的兩邊打轉跳動。
青苗的尖叫聲蓋過了珍的慘叫,她捂住耳朵,低下頭緊閉雙眼。最後她抬起頭來,見那車已轉回來,正全速倒車,車身撞到珍,然後右轉,轉過車道人口處。蕾茜看了一眼那翻滾中的屍體,奔離窗戶,拿起旁邊一口鍋子就往裡頭吐。
她腦海浮現剛才所見的景象,他們也會這樣對待南西和自己嗎?蕾茜胃裡已沒東西可吐,可是她仍在乾嘔著,眼中噙滿淚水。
“你陪蕾茜,”史考特告訴杜肯,“我最好進去錄完霍山姆的故事。”
杜肯扶蕾苗到沙發躺下,她抱著一個枕頭問:“南西怎麼樣?”
“我們無能為力。”
“我們可以把霍山姆交給他們。”她說。
杜肯轉身坐在一張咖啡桌的邊緣說道:“他們不會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