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最近因為繡帛軒的繡品大熱,連帶著侯府也水漲船高,多了不少前來討好巴結的夫人小姐。
“而我們家老夫人也快生辰了,我就想著親手繡一件孔雀開屏的外衫作為生辰禮送給她,才想著向你娘討教一二,這應該不礙事吧?”侯府夫人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按理來說,一般人家都不會厚著臉皮討學別人的家傳獨門繡法,但是當時合同簽約是就有條例說明,那六個題材的繡法繡技雙方共有,哪怕以後合同到期了,繡帛軒也有權繼續生產和銷售這幾個題材的繡品。
那就等同於這家店的主人擁有了這幾個題材的繡法和繡技,所以侯府夫人才敢向阮母、阮欣月請教一二。
“夫人這話說得也太見外了。自合約簽訂之日起,這些題材的繡法繡技也屬於侯府的,不要說只學孔雀開屏這一個題材的繡法,哪怕是要學這幾個題材的繡法也是應當的。”阮欣月對這些倒沒有什麼佔有慾,繡帛軒的繡娘都能教了,何況是繡帛軒的女主人。
粵繡的傳承和發展需要更多的人來學粵繡。
“不介意就好!”侯夫人看著眼前這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真的想知道阮家是怎麼教女兒的,怎麼小小年紀既懂事又頂事,為人處世進退有度,同齡的大家閨秀也未必有她做得好。
“夫人在刺繡的過程中如遇到什麼棘手的地方可隨時到繡帛軒來,上工的時間我們基本上都在的。”阮欣月一邊給在座的兩位長輩加茶一邊說道。
“那敢情好!不過我看著這孔雀開屏分線就挺複雜的,我未必學得會!”侯夫人一直都不太擅長刺繡,分線就讓她覺得倍感難度。
“慢慢來,開始是有難度的,熟悉了就好。”刺繡技藝本就既耗時又費精力。
一邊的阮母這時剛分好線,侯夫人就轉過身去聽阮母的分線的要領。
阮欣月在一旁聽著也暗自點了點頭,阮母對繡孔雀開屏的確是有天賦和心得,說分線更是說得頭頭是道。
等兩人說完分線後,侯夫人就讓丫鬟將刺繡的材料全收了下去,讓張掌櫃拿著賬本進來。
張掌櫃進來後,將繡帛軒這一個月的營業情況彙報了一遍。
繡帛軒開業的第一個月,營業額二萬零一千一百五十八兩銀子,為了方便核算將零頭延要下個月核算,按貳萬兩銀子計算。
除去人工、材料等各種成本8千倆銀子,盈利一萬二千兩銀子
按合同約定,盈利按三七分來算的話,阮家的盈利分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