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的身影。
我心裡一喜:“陳秘書?陳美琪小姐?”
她回過頭來,很驚訝:“丁叮?”
我沒想到會遇到她,其實我不討厭她,雖然她曾經和裴永琰除了工作上的關係還有另一層我不喜歡的關係,可是我並不討厭她,她沒錯,做員工她是個好員工,對老闆的事守口如瓶,兢兢業業,對我也客客氣氣,我並不討厭她。
看到我在警察局,她非常驚訝,“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不無苦笑的告訴了她事情的經過:“如此這般,如此這般,六月飛雪,竇娥含冤。”
她有些同情我,“裴夫人確實很倔強,裴總恐怕要費很大工夫才能做通母親的思想工作。”
我苦惱的說道,“她以為我是欲擒故縱,可是她錯了。”
陳美琪想了一下說道:“如果裴夫人不撤訴,你就要多呆一些時間,雖然大家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是就算走正常的程式,要調查取證,無論如何你也得被關幾天,裴夫人這是想剎一下你的銳氣。”
我有些惱火:“好啊,那現在由她好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麼樣。”我又悻悻地說道:“反正我在她眼裡已經是傻子了,真的逼我急了,我亂說一通,看她臉面上怎麼掛。”
她搖搖頭,沒辦法理解我。
我想了下,試
裴永琰:安大略湖畔的冬天
我看著窗外,維多利亞港灣的夜色繁華妖嬈,七彩的霓虹燈翻湧變幻。
我的助理走過來,他詢問我:“總經理,協議都準備好了,您可以去籤合同了,香檳也準備好了。”
我點點頭,整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氣後走進會議廳。
合同順利簽署,合上合同時,臺下的記者,高管都站起來鼓掌。
香檳開了,遞上來,我和合作夥伴碰杯,大家慶祝又一筆生意成交。
臺下,我的父母,子淇,都很開心。
我走下前臺,媽媽抱緊我,“凱文。”她非常欣慰,“你做的好極了。”
爸爸也很滿意,泛華終於成功度過了難關,在父母看來我也成熟了,這才是他們最驕傲的地方。
有記者過來說:“裴先生,一家來拍張照片吧!”
我和父母,子淇,我們一起對著鏡頭留下了合影。
那晚大家都很開心,酒宴上我和大家互相客套的敘話,不記得我喝了多少,只記得散場時我頭很暈,司機把我送回了家。
我跌跌撞撞的摸回房間,燈也沒開,我把自己摔到床上,在黑暗裡自己扯掉了領帶,把外套也脫了下來扔到床下。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
我有些難過,這又是第多少個夜晚呢?藉著喝點酒,麻利的上床睡覺,媽媽以為我是喝醉了睡的酣然,其實沒人知道,我是喜歡這種方式,喝點酒躺在床上,沒人來打擾我,我正好可以在半醉半醒間自己一個人痛痛快快的想心事。
我翻個身,把被子胡亂的扯在身上,頭埋在枕頭裡。
迷迷糊糊間,我房間門開啟了,我模糊的睜開看了一眼,只看見門縫裡光亮一閃,房門關上,整個房間又湮沒在黑暗裡。
“誰?”我問。
來人輕手輕腳的走到我床邊,摸到床上,躺在我身邊。
“子淇嗎?”
“永琰哥,是我。”
我說道:“對不起,我喝的有些多。”
她把被子從我懷裡拉出來,動手給我解襯衣,“你好象沒太醉啊,怎麼不脫了衣服睡覺?這樣捆在身上多不舒服。”
我想制止她,她的手已經給我把幾個襯衣的扣子挑開了,正從褲子裡往外在拉。
我推開她的手,坐起來自己脫衣服,脫了襯衣後我站起來想去衛生間洗漱,可是腳步不穩結果又栽回了床上,正好仰面栽在她懷裡,她吃的一笑,“你弄癢我了。”
我笑:“你還是這麼怕癢。”
“永琰哥。”她的手伸過來,伸到我的胸前,溫柔的撫摸我的前胸,“只有你記得我的一些習慣愛好。”
我沉默,半晌後我說道:“我們自幼一起長大,象親兄妹一樣,在我眼裡,你是除了母親外最親的女人。”
“永琰哥,那是你的認為,你當我是妹妹,可是我從來沒當你是哥哥,在我心裡,一直就當你是我的偶像,是王子,是伴侶。我自十八歲之後,就抱著一個思想,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成為你的妻子,我的所有努力也都是為這個目標而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