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呼叫著,精神開始恍惚。
“你能不能別整天陰魂不散?我很明確地說過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是不是要逼到我去跳樓你才肯放過我?”被煩得無路可逃的時候,我只能扔下這句話。
“不是!”他輕輕地說了這句話,然後默默地轉身離開。我的心瞬間得到解脫,卻又陷入另一個困境。原來拒絕人也會這麼難受,特別是看到他被我用各種惡語打擊後仍然燦爛的笑臉,那一刻我真想殺了自己。我也是一個曾經愛得卑微的人,我太清楚這種感覺。就算是他只是一時激情,但這些日子以來他何曾待我薄過?在這個世界上,到現在為止,他是唯一一個能忍受我各種無理取鬧和惡言惡語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我怎麼趕也趕不走的人。只是,我們在錯誤的時間相遇,這段感情註定不能開始就要夭折。既然他已答應不再騷擾,我也無法再讓自己無所顧忌地去愛,那所有的交集就到此為止吧。
五月八號,隨著紀檢月閉幕式的落幕,紀檢月的活動已經圓滿結束。部長提議當晚出去玩一下,美其名曰慶功宴。在學校附近的佐敦,我們部所有成員圍著一張桌子,一邊喝飲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