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它化為星子消失天際,拍拍手掌轉身,瞪了一旁竊笑看戲的國寶飛馬一眼。兩隻立馬屁顛屁顛跑過來,嘴巴抹了蜜般奉承話兒一串連著一串,這個說扔花毛的姿態優雅健美,那個說主人英明神武,神通廣大。
“閉嘴吧你們,教過多少次,採藥一定要注意力道,結果每回都有一多半是殘次品,還不快去處理。”
蘇琬揮了揮手,板磚飛起,在國寶和飛馬屁股上一拍,兩隻高高飛起,重重落地,互相對視一眼,朝板磚齜了齜牙,繼續清洗藥草,動作很是嫻熟。
國寶和飛馬不約而同的想:採壞了總比採好瞭然後進虛空鐲種草藥來的輕鬆。
九彩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撲稜著雙臂落地,左右看看,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還是扯一根羽毛燒了招來屬下才問出方位。它原地站了半晌,回去找蘇琬肯定不行,想想蘇琬身上層出不窮的靈符法寶,什麼隔絕氣息、隔絕空間、妖獸退避之類,連元神傳信都能阻擾,一路上看似鬆散,實則隱秘戒備,搜查的探子都近在幾十米內了還無法發現她。再加上那些藥效稀奇古怪的靈丹,嗅立停:一嗅即身停;聞立瘋:一聞即發瘋;笑笑十年少:吃一顆笑一刻鐘修為少十年……
九彩打了個寒戰,使勁搖搖頭,轉身。
幻宮令丟了就丟了,總沒命重要,還是去找大哥吧!
雲夢大澤通往外界的出口,迷仙河兩岸是陡峭的萬丈高崖,好似一座山被巨斧一劈為二,河水從中間流過,水底怪石嶙峋,使得河面漩渦一個連著一個,翻著白沫水流連元嬰期修真者都能吞噬掉,兩側的懸崖壁上有不少飛鷹巢穴,金鷹盤旋而過,鷹聲長鳴。
高高的危崖中上部,有一個小巧的亭臺,連線一條人工開槽的階梯小道,小道寬不足一丈,行走於其上,上方鷹擊長空,下方水聲咆哮,帶著腥味的罡風呼嘯而過,即便對御劍飛空之術極為擅長的高手也不敢在這裡冒險,老老實實沿著石壁前行。
青雕站在危崖之巔,望著下方走過小道的一群人,雙目爍爍發光。歸元宗的桃夭、桃渧,還有五行宗的兩位長老,一些弟子,再加上,走在最後的清雲門青輝真人。歸元宗五行宗湊在一起不足為奇,但清雲門的人也在就讓雕奇怪了。
“大哥!”
青雕正準備下去探探,身後傳來清涼的喊聲,轉頭看去,瞧見由遠而近的九彩,下意識重重閉了下眼,然後睜開,驚訝道:“小九?!你擺脫那人了?還好嗎?傷怎麼樣了……”
“你問這麼多,要我怎麼答啊!”九彩嘟著嘴,一屁股坐在青雕身上,委屈的把頭埋他懷裡。“煩死了,根本不是我擺脫她,是她嫌我礙事趕我走的好不好,氣死我了,要不是看她能做一手好菜,我一定用‘永珍幻陣’要她好看!”
青雕一個腦瓜崩敲過去,詳怒道:“還敢說,你是不是又貪吃才被暗算了?我說小九你啊,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病從口入,雖然普通的毒不能耐你何,但你到底不是百毒不侵的陛下,長點記性,以後注意點吧!”
九彩捂頭,淚眼汪汪,用力拍打青雕胸部報復。
青雕大掌一拍,把它扇到一邊,起身嚴肅的道:“好了,莫鬧。既然回了便說說你這些天發現的情況,那琅琬仙子是陛下指定要帶回去的人,拖拖拉拉,誤了陛下大事就不好了。”
九彩哼哼唧唧的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花葉,扁扁嘴:“知道了啦!那個人她……”聲音一滯,九彩皺了皺眉,忍不住揉揉額頭,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種奇怪的情緒,接下來的話不願說出口。
青雕見它神色古怪,問道:“怎麼呢?”
九彩張張嘴,但沒發出聲音,它使勁搖搖頭,咬咬牙,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了樣,不能說,乾脆你自己看吧!”
說著,九彩雙臂勾住青雕脖子,用額頭抵上對方額頭,回想這些天的記憶。
半晌後,青雕推開九彩,一臉沉凝,很是嚴肅。
九彩問:“大哥你有什麼想法?”
青雕若有所思的答:“能被陛下看中的人自然不簡單,她行事灑脫不拘俗禮,對靈寵的態度也不同於常人,倒更像我們妖類。”
九彩嘟了嘟嘴:“我也是才知道人竟然還有她這樣的,要不是她修為弱了點,陛下太厲害了點,我還真想當她靈寵算了,一天三餐壁髓丸當主食,天擎丹是零嘴,還有各種提升修為的靈丹,一顆顆不是上品就是極品,簡直當糖豆子一把一把的吃,就是經常會出現稀奇古怪的效果這點不好……”
【謝謝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