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是說些女兒家的閒話,所以落在後面。”
紀巧巧見她如此說,也就沒有多問,但是他總感覺怪怪的,荷仙定是隱瞞了什麼。可是紀巧巧哪裡知道,荷仙、荷露二婢開始疏遠他正是與他有關。
荷仙、荷露二人比較細心,剛才陪同紀巧巧前去探望諸位花仙,已瞧出紀巧巧眼中流露出的異樣眼光,那神態,象是一個窮漢撿到幾百兩銀子,一個古董商見到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換言之,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特有的眼光。二婢立刻領悟到,她們的少爺不再年少,他開始懂得男女之間的情愛,他已是一個“男人”了。二婢一想到紀巧巧那種“興奮”的眼光,不由得心中直冒涼氣,生怕他對二人有所冒犯。可是紀巧巧還被矇在鼓裡呢,以為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她們。
三人正往回走著,還未到門口,一白色紗衣的美豔少女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紀巧巧一看,正是師父程金鳳的貼身侍女翠蓮。翠蓮一見到紀巧巧,鬆了一口氣,施禮道:“少爺,宮主有事找您,請您馬上去練功房。”紀巧巧一聽師父見召,忙道:“有勞翠姐姐,我隨後就到。”翠蓮道:“那小婢先行告退。”說完,她又急匆匆地離去。紀巧巧對荷仙荷露二人道:“我去見師父,你們先回去休息吧。”二人點點頭,荷露道:“少爺,你要早點回來。”紀巧巧笑道:“我會記得的。”說完,疾步往南走去。
練功房就在大殿南側的偏殿,紀巧巧來到門外,守侯在那裡的兩名紅衣少女忙屈身施禮道:“見過少爺。”紀巧巧抬手示意她們不要多禮。程金鳳聽到外面的聲音,道:“是巧巧嗎,還不趕緊進來。”紀巧巧進了殿內,發覺西門玉雪、西門玉霜姊妹也在這裡。
紀巧巧朝師父和兩位師姐行了禮,程金鳳笑道:“別多禮了。”紀巧巧奇怪的問道:“師父,您喚徒兒前來有什麼要事嗎?”程金鳳點頭道:“你先過去和師姐站在一起。”紀巧巧趕緊來到西門玉雪、西門玉霜的身邊。程金鳳對三人道:“你們知道為師為什麼要把你們叫到這裡?”三人搖了搖頭。程金鳳有開口問道:“那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武功已經很高了?”西門玉雪姐妹搖搖頭,而紀巧巧則是先點頭後又搖頭。
程金鳳奇道:“巧巧,你先點頭後搖頭是什麼意思?”紀巧巧笑著解釋道:“師父,很顯然,在別人面前,我們的武功是很高了,可是同您相比,我們又大大不如了。”程金鳳聽了這番話啼笑皆非,嗔怪道:“你這個徒兒可真是,不論什麼時候都拍師父的馬屁。”紀巧巧聽了更是大笑道:“師父您又不屬馬,怎麼能說徒兒拍您的馬屁呢,徒兒是拍您的香臀啊。”“哈——”此言一出,把西門玉雪和西門玉霜也給逗樂了。
程金鳳被紀巧巧這個古靈精怪的徒弟搞得差點笑出淚來。不過,她很快面色一整,道:“你們三個嚴肅點,今晚我要向你們傳授幾套七巧宮的絕學。”三師姐弟一聽師父要傳授新的技藝,不禁開心地手舞足蹈。紀巧巧見程金鳳鄭重其事,試探性地問道:“師父,為什麼要這麼急啊,還在晚上,白天不行嗎?”程金鳳打斷他,道:“你們先聽為師把話說完。”
“這些日子以來,江湖上掀起不少血雨腥風,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根由,但為師隱隱約約感到,這事情決不簡單。尤其是遇到神秘銅面男子,再到蓮花堡柳無非堡主遇害,恐怕又是一批宵小出來為禍武林。如果你們不能在武學上更上一層樓,在不久的將來又怎麼能獨當一面呢。”
“更讓為師擔心的是,那些退隱江湖數十載的老魔頭,如果不甘寂寞再次重出江湖,那整個武林無疑將面臨一場大劫。如果真是這樣,更需要你們年輕一代來化解這場災難了。”
“為師雖被武林幾大門派推為當今武林第一人,但那隻限於一宮、二堡、三家、四派。整個武林中,高手如雲,武功能與為師相提並論或超過為師的大有人在。所以,為師要求你們從現在就開始修煉本門的其他幾項絕學,以期在未來的時日裡可以大展身手,拯救整個武林。為師希望你們能在短短几個月內就有所突破,擠身頂尖高手的行列,但是你們太年輕了,要想達到那種境界實在太困難了。”
紀巧巧激動地說道:“師父,您太瞧得起弟子了,弟子就是粉身碎骨,也難報師父恩情的萬分之一。只要師父您一聲令下,弟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西門玉雪、西門玉霜姐妹異口同聲地說道:“師父,弟子一定盡力而為,您放心吧。”
聽了弟子們的豪言壯語,程金鳳甚是寬慰。她從腰間綠色荷包中掏出三顆龍眼大小的黑色藥丸,分給三人,道:“這是本派的密藥‘天仙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