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文難免有些得意,炫耀似的接著說道,雙方合作,卻是不能讓自己顯得太過無能,那樣的話,早晚有一方會起異心。
周承允聞言,心中更驚,志文等人剛在保安州站穩腳跟沒多長時日,就能在范家埋下眼線不說,還一連得兩條與己方有關,頗為重要的訊息,實在有些能耐。
馬二是如何做到這一步的,志文並不太關心,張曉與於達能這麼快傳回有效訊息,除了有些誤打誤撞之外,其實與他們不是晉人,又受過相關訓練有莫大幹系。
“你小子,還有些什麼秘密,還不從實招來。”周承允笑罵,但卻並沒有深究的想法,他們是合作,又不是從屬,雙方有點自己的秘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遂接著問道:
“代王之事,咱們一會兒再說,先說說范家罷,你們有何看法?”
“嘿嘿,周大哥,更多的其實也沒有了,就這兩條。”志文回道,“我等刨析過,這范家十有**已經知道涿鹿商社是你在主導了,是以才一再針對涿鹿商社,而範永鬥之死,恐怕也被算在了你的頭上,不然也不會鼓動山匪,在半路上襲殺於你了。”
“對了,保安州同知,前不久也曾為了范家的許諾,為難過我們,不過已經被我們擺平了。”志文又接著說道。
周承允相信志文等人的手段,對所謂同知的為難並不放在心上,他怕的是志文小覷范家,“小志,范家主事之人叫範軒,乃是範永鬥之父,此人權謀機變,實是勁敵,現下因為範永鬥之死,行事更無忌憚,絕不可小瞧。”
“我等不是在山中,就是在塞外,他能耐我何。”志文是第一次聽到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