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大,她的嗓門更高,丁小籃從來都不是一個懂得委曲求全的人;
你打我一拳,我他媽踹你一腳,再補給你一刀。
“你他媽敢動我試試,今天若是敢碰了我,我他媽做鬼也要咬死你,元清昭我只要一想起,你以
前有那麼多女人,我就覺得噁心,想吐,你這樣的人渣,活該被所有拋棄,你早晚不得好死,
你斷子絕孫……”
她知道現在不該激怒他,可是她更加沒辦法對一個畜生低三下四說軟話。
……
對女人動手的男人,真該千刀萬剮
她知道現在不該激怒他,可是她更加沒辦法對一個畜生低三下四說軟話。
她寧願現在元清昭就拿劍砍了她。
兩個人一個火山,一個重量級的炸藥,就像刺蝟一樣,互相攻擊,誰也不會低頭。
元清昭的雙目已經被煞氣完全佔據;
他全身肌肉緊繃,隨時都有看能爆發出巨大的殺傷力。
丁小籃看著他緩緩抬起的手,咬緊牙關,準備迎接那無法預知的疼痛。
自知躲不過去,死活也不要讓他看不起。
求饒,姑奶奶在他面前從來也學不會。
啪……
一聲尖銳的響聲過後,房間裡一片死寂。
元清昭看著有些發紅的手,一瞬間愣住。
他……竟然真的動了手……
丁小籃被打的偏過頭去,黑色的髮絲,凌亂散在臉上,看不出現在是何表情。
口腔裡瀰漫著腥甜的血腥味,她知道唇角定然是被打破了。
抬起還能動的左手,摸著火辣辣的臉,抽動嘴角,嘶……媽的,真疼!
那疼痛比預想的還要疼,耳朵裡一片劇烈的轟鳴。
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前幾天還趾高氣昂的扇別人,今天就被人打了回來!
真他媽丟份子!
臉肯定腫了起來,難看的要死。
媽的,元清昭,你丫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不如。
對女人動手的男人,真該千刀萬剮!
丁小籃最討厭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如今她卻成了那個被男人打的。
這世界可真夠杯具的。
丁小籃咬著下唇轉過頭死死盯著元清昭,抬起袖子胡亂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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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瓦家小籃子,受了點苦~~~~~~~~~~~
有種你現在就殺砍了我
丁小籃咬著下唇轉過頭死死盯著元清昭,抬起袖子胡亂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珠,
右邊的臉頰已經腫了起來,唇角不停的溢位血絲;
刺目的掌印,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插進元清昭的心裡,那疼痛遠比肩頭的傷要痛百倍。
元清昭心裡懊惱,一直以來他自恃是一個冷靜的人,任何事面前鮮少會失去理智。
可是面對丁小籃,面對她一次又一次挑釁,他都沒辦法冷靜下去,
剛才那一刻,他真的差一點就失控殺了她。
丁小籃咬牙切齒,一字字從肺腑中蹦出來。
“元清昭,我告訴你,有種你現在就殺砍了我,否則我他媽早晚讓你後悔!”
她說的像是詛咒,聲音尖銳像破空的劍氣殺人無形。
元清昭心中一顫,卻隨即勾起唇角。
“後悔?本王倒要看看到最後是誰後悔?”
“好,咱們走著瞧。”
“本王絕對不會輸……”
我倒要看看是你厲害,還本王更強。
“既然你這麼厭惡我這下賤的身子,麻煩鳴王殿下您起身,免得髒了您的貴體。”
元清昭微微眯起眼睛緩緩直起身子,從丁小籃身上離開。
他剛離開,丁小籃顧不得疼痛迅速起身,站在地上,反手將外衣脫下,狠狠摜在地上;
抬起腳踩在上面反覆碾壓。
躺了那麼骯髒的床,這衣服定然不能再要。
再也不看元清昭一眼,轉身離去。
纖弱的背影,直挺挺的,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能將她壓彎。
哐當……
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響起。
元清昭的身子像被抽盡了力氣,直直躺在床上。
肩頭上的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