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銀簪沒有拔下,血液從傷口裡滲出染紅了大片中衣,
像一朵盛開的紅蓮,急速綻放,又迅速凋零。
……
~~今天十四更奉上鳥,明天還有打戲,姐決定要鬥小三……~~
大家繼續出來呼吸撒,讓姐把明天的鬥爭寫的更熱血一點吧!
這麼喜歡露,乾脆什麼都不穿好了
丁小籃頂著一張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從元清昭的房間奪門而出。
路過的兩個下人看到她的模樣,嚇得紛紛躲閃到路邊,低眉順眼不敢抬頭。
唇角還流著血絲
頭髮亂糟糟的瘋子一樣,身上的衣服凌亂,
胸口的衣服被撕出一個大口子,冷風颼颼的吹的心涼,
脖子上被咬出的牙印還在泛著血絲。
那模樣倒真像剛被蹂躪摧殘過一樣,像一場急雨過後,凋零在春季的落花。
這個樣子,任誰看見,能不往歪處想。
丁小籃回到她住的房門前,卻看見方才在元清昭屋裡的那個女人香凝正站在門前。
穿了一件水紅色的薄紗春衫,五月的天,雖說已經開始溫暖,
可穿成這樣,對與氣溫還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香凝本就豐腴身材若隱若現,勾人的很。
若是是被男人看見,少不了慾火焚身,可丁小籃是女人,所以沒有感覺。
瞄見她那領口,丁小籃抽搐,開的真他媽豪放,
比她這被人撕出來的更加露骨,胸溝大的能擠死一頭奶牛。
似乎只要一動,整個胸部就能全部露出來。
胸口前的肌膚上,斑斑點點,青青紫紫。
只要你腦子沒毛病就知道她之前在幹了什麼好事。
丁小籃冷笑,這麼喜歡露,乾脆什麼都不穿好了。
懶得看她,踢開門就想往裡面進。
尖銳的女聲響起,像刀子刮過頭皮一樣,刺的人耳膜發疼。
“你站住,我有話跟你說。”
丁小籃也不轉身,背對著她,冷冷一笑。
穿成這樣,耀武揚威的站在她門前,還能說什麼。
“說?說什麼,你不過是想跟我說,你怎麼怎麼得寵,無論我使什麼下作招數,你那寶貝王爺都
對我不屑一顧,你有足夠的手段將他攥在手裡,讓他對你不離不棄。”
那樣的男人白送給我,老孃都不會要
“說?說什麼,你不過是想跟我說,你怎麼怎麼得寵,無論我使什麼招數,你那寶貝王爺都對我不屑一顧,你有足夠的手段將他攥在手裡,讓他對你不離不棄。”
真他媽傻的可以,那樣的男人會對女人好,別做夢了;
想抓住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香凝微微一怔,遂握緊拳頭,指甲陷進掌心,看著丁小籃滿臉鄙夷。
嘲諷道:“算你還有自知,別打王爺的注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
想爬上王爺的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
丁小籃連嘲笑的表情都懶得去做,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怎麼就不怕閃了腰。
她攏攏凌亂的頭髮,淡淡說:“你要是真能牢牢將元清昭抓在手裡,
那剛才是誰剛陪他上過床,就被踢了下去,光著身子跑出了房門,
別以為你看上的男人,全天下的女人都會喜歡,本姑娘的眼神還有差到那種地步,
那樣的男人白送給我,老孃都不會要,也就你這種無知無恥可悲的女人才會把他當寶貝。”
丁小籃的這話說的足夠刻薄,字字句句都戳到香凝的痛處。。
“你……你……”
香凝被被氣的渾身哆嗦,數不出話來。
她如何不知元清昭從來不會專情與一個女人身上,
她和王府後院的所有女人都一樣,不過是元清昭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掌上玩物。
丁小籃轉身,靠近她,像孩子惡作劇一樣,揚起壞心眼的的笑;
可是配上她腫的通紅的臉頰,真的夠恐怖猙獰。
威嚇力也大了幾倍。
“你信不信,說不定明天你就會被掃地出門,連那些青樓的妓女都不如。”
丁小籃的話像密密的毒針刺進香凝的面板裡,融進血管裡,渾身脹痛。
……
這個女人一定是個狐狸精
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