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氣壯道:“怎得不至於,秦賢侄啊,你是不知道,你那個醉香樓,怎麼說呢,前幾個月又釀出一款新酒,那味道真是美得令人陶醉啊,可惜啊,衝了你的面子我才能一個月買上一兩壇!不是我說,一兩壇酒水夠誰喝?”
醉香樓新釀的酒水,秦軒還真不知道,聽程咬金這麼一說,秦軒突然靈光一現,計上心來,笑呵呵道:“程知節,不瞞你說,我這次來是有件事麻煩您老,若是此事程知節能夠幫助在下,別說一罈酒水,就是五壇十壇,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弄來!”
程咬金一聽這話,雙眼都放著精光,一把抓住秦軒的胳膊,笑眯眯道:“啊哈,秦賢侄但說無妨,只要有好酒,啥事都好說!”
說說笑笑,二人也終於來到了廳堂側屋,這裡也是程咬金酗酒的地方,二人對桌而坐,程咬金就迫不及待的從邢宏林的手中接過酒罈,先對著酒罈喝了一大口,隨即嘖吧著嘴,美滋滋道:“哎呀,好酒啊!”
秦軒搖了搖頭,無奈道:“我說程知節程大人,你好歹也是當朝大員,怎麼能這麼不注意面子呢?”
“面子?”程咬金放下酒罈,對著秦軒呵呵笑道:“秦賢侄和我老程那是什麼關係,咱們在一起還用注意那些禮節,你是不知道老程我每天上朝碰到的那些人得裝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我老程早受夠了,無拘無束多好!好了,別說這個了,你小子今天老不會是好心請我喝酒吧,說吧什麼事?”
聽到程咬金問到正題,秦軒也不含糊,當即出言道:“我想請程老爺子給做個媒人!”
“媒人?”微微一頓,程咬金哈哈大笑道:“哈哈,秦賢侄,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給你說吧,你要是找人說媒,我覺得老房最合適,他那嘴皮子好,去了能和人說好,你讓我老程去,萬一給你辦砸了,你可就追悔莫及嘍!”
秦軒一擺手,道:“程老爺子啊,不是我的事,是我一個兄弟的事情,而且也沒那麼嚴重,就是讓你給走個過場,雙方都已經差不多訂了,就需要您老去鎮鎮場子,做個見證人!”
程咬金一聽,當即道:“那感情好,說吧,我代表誰去誰家提親啊?”
秦軒也不遲疑,當即道:“您老代表我的親衛李自徵,去我家提親!”
程咬金猝然一轉頭,看向秦軒,皺眉道:“秦賢侄啊,你說的該不會是你那個表妹吧?”
“正是!”
一聽秦軒的話,程咬金當即就不高興了,猝然道:“好你個秦軒。我老程和你說吧,你家那個表妹,我也看上了!”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有歧義,程咬金急忙改口道:“那個。不是那個意思。是我想讓他給我當兒媳婦!”
秦軒微微蹙眉,道:“我說程老爺子。你說你湊什麼熱鬧啊,我那親衛和我表妹已經好幾年的感情了,兩情相悅,都已經暗許終身了!”
“那我家小子怎麼辦?我還想和你結個善緣呢!”程咬金一半臉。厲聲道、
秦軒有些鬱悶了,原本還以為很輕鬆的一件事,沒想到這是還真不好辦,當即遲疑道:“程老爺子,你也你也不提前說一聲,我早些日子就已經答應這二人了,你難道想讓我成為一個不信之人?”
程咬金撓了撓耳朵。也覺得這事自己不大好鬧了,嘀咕道:“哎呀。真是遲了一步啊,兵法還說了早先手有飯吃,晚下手連湯都沒有。還真是這樣啊!”
程咬金雖然是嘀咕,可秦軒還是聽見了,突然一個鬱悶,在心裡腹誹道:“程咬金說的這是哪門子兵法啊,我怎麼不知道兵法還有這一句啊!”
程咬金嘟嘟囔囔又說了幾句,到最後才無奈道:“算了,是我家小子沒有福分,這事情我老程幫你了,不過朱縣令那上好的酒水,你可等給我多送一些來!”
秦軒見事情來了轉機,當即急忙拍板道:“看您說的,區區幾壇酒水,肯定沒有問題!”
“哈哈,有酒就好說!”
和程咬金喝了半天酒,直到秦軒已經有些犯暈,才被程咬金給放行。雖然有些難受,可秦軒還是覺得挺值得,至少程咬金這個人大大咧咧,做事光明磊落,有什麼說什麼,還是讓秦軒樂於交往的。而且李自徵和杜鵑的媒人之事也算是搞定了,秦軒的心裡也算是落下一塊石頭了,
回到家中,秦軒便去找杜興文和杜成明二人,雖然說秦軒可以提這二人做主,可秦軒還是覺得有必要和人家說一聲,最少也算是把人家當回事。剛剛走進杜成明的房間,秦軒便聽懂杜成明和杜興文的對話。
“父親,如今之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