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回來了,咱們是不是得和他說說鵑兒的事情啊!”這聲音很明顯是杜興文的。
“恩?和之豪說什麼?”杜成明顯然沒有明白杜興文的話。
“父親,你難道忘了之前那些前來探口風的人了麼?如今之豪可以說是當今聖上的心腹了,而且之豪很年輕,如今已經可以說乃文乃武了,這些大臣可都想著和之豪搭上線,套關係了!而這事最妥善的辦法自然是聯姻了,可是之豪又沒什麼親人,也就是咱們杜家算是之豪的親人了,所有這些人就將目光放在而來咱們家鵑兒身上了!”
聽完杜興文的話,杜成明顯然很不高興,語氣很不高興道:“哼,人家之豪是之豪,和咱們杜家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就算娶了咱們家鵑兒,就真的和之豪搭上關係了麼?”
“父親啊,這你是這麼看的,可那些大臣不是這麼看的啊,你看看那些前來測探口風的都是誰,房相,程知節,還有魏大人,都是咱們大唐的肱骨之臣啊,而且,父親你在想想這些人,年紀都已經大了,說不好聽一點,還有多少年的活頭啊!”
聽到這裡,秦軒也不由得開始思索起來,難道我秦軒真的在大唐已經有些地位了,難道我真的是大家以為的那樣是一個大員了?
“父親,此事事關重大,一個不好很有可能就會印象之豪的前程,咱們是不是和之豪商量一下呢?”
秦軒聽到杜興文的話,直接推門而入,開口道:“不用了,大部分,杜大哥,我秦軒雖然不算是什麼好人,可也不會讓你們為了我犧牲這些!”
秦軒的話多少讓杜成明很高興,畢竟讓自己的女兒為了別人的前程,而去聯姻,杜成明的心裡多少還是不願意,這些杜興文也很明白,可杜興文更加知道這件事要是辦不好,對秦軒的印象有多大!
秦軒看見杜家父子沒有說話,接著道:“鵑兒的婚事,我已經想好了,鵑兒和自徵兩個人兩情相悅,而自徵的人品我也很放心。所以我今天前來是和杜伯父,杜大哥商量他們二人婚事的!”
“什麼?之豪啊,倒不是我們看不上自徵,而是這樣一來。你在朝中可就少了一個助力了。會不會影響你的前程呢?”杜成明還是出言問道。
“前程?”秦軒微微一頓,接著說道:“要是為了我秦軒的前程就要犧牲鵑兒的幸福。這樣的前程我寧可不要,而且,實不相瞞,我已經向陛下辭官了。朝中黨派紛爭太多。一不留神就會惹來殺身之禍,我不希望捲進去,我希望咱們家能夠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哪怕隱居到一個小山村,那也比在朝中過那種朝不保夕生活要強!”
杜成明沒有想到秦軒居然會辭官,畢竟秦軒現在可謂是前途光明,當今陛下尤為喜愛。將來定然位高權重。
“杜伯父,杜大哥,我已經詢問過鵑兒和自徵的意思了,他們二人都心儀對方。而且我今日已經前去程知節府上。請程知節做媒人,前來提親,你們二人怎麼看?”
聽到秦軒這話,杜成明也沒話說了,秦軒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杜鵑和李自徵兩情相悅已經證實,而秦軒又已經請了媒人,還說什麼,說不行麼?杜成明深舒一口氣道:“好吧,既然之豪,你已經這麼決定了,那就這麼定了,大不了咱們隨便找個地方繼續開酒館!”
秦軒呵呵一笑:“杜伯父,杜大哥不要想那麼多,往後的日子不是還有我呢麼?除了做官,我可是還有其他的本事呢!”
聞聽此言,杜成明和杜興文相視一眼,呵呵笑了起來。
秦府張燈結綵,好不熱鬧,畢竟,這一次,秦軒可不單單是光為李自徵和杜鵑的婚事忙活了,同一天,秦軒還未李慶瑞和劉航,邢宏林和苗族姑娘白靈兒,都在同一天舉行婚禮,而秦軒更是前前後後跑去找了房玄齡,侯君集,分別做了李慶瑞和邢宏林的媒人。
這事還真是古往今來難得的一份啊,三位新郎出自一個府內就不說了,就連三個新娘也都在一個秦府,更加讓人聞所未聞的是,新郎新娘竟然都在一個院內。
秦軒府中有喜事,雖說和秦軒到沒有多麼大的關係,只能說沾親帶故,可這來的賓客真不少,秦軒更是大方了一會,讓杜興文準備了近千罈好酒,以備不時之需。
程咬金,侯君集,尉遲恭這些愛酒之人,更是令人很無語的在秦軒家蹭了好幾天的酒水,尤其是程咬金和尉遲恭,兩個人甚至在秦府,比試起來,看誰可的更加多。要不是次日還會上朝,指不定秦軒存的酒會不會夠喝。
等三對新人的婚禮過後,秦軒便安排杜家劉家等自己的家人遷往璃茉,畢竟只有在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