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華傳,帶領諸將見過陸總參!”華傳首先敬禮問好。
陸路止步三丈外,微笑道:“羊音澤中將呢?”
華傳心下一懍,表面上卻畢恭畢敬道:“回總參的話,羊將軍身體不適,正告病假,由屬下暫代正領一職,未知總參駕臨飛羊有何吩咐?”
陸路笑道:“告病是假,被將軍軟禁才真吧,呵呵。”
華傳聞言立馬臉色大變,方想下令來個“一了百了”,陸路驀地右手一亮,一道能量已射向華傳,華傳顯料不到陸路一朝面就給自己臉色看,張口欲呼時,戴思旺、國興與陸方明已如電般的從後搶出。
彈指間已毫不廢力的制服華傳等人,以戴思旺硬架“狼神”祝原的絕世功力,華傳等人根本不夠瞧,附近忙碌的戰士根本不知道,在無聲無息間華傳已被戴思旺等人制住,就是有些懷疑,也不敢細察。
陸路看也不看僵立的華雄等人,領先舉步行向主建築大門,國興不禁一呆,心罵:這老兒倒酷得緊,華雄等人被制住穴道身不能動,難不成要本酷扛著他們跟在你身後不成?!思忖未了,戴思旺已放出能量,不動聲色的解了華傳等人下身的穴道。
瞧得初次得睹戴思旺能武的陸方明不禁為之一呆,只封住穴道他也可輕鬆辦到,但華傳等人中有幾個是自己與國興制住的,對自己的獨門封穴手法一向極有信心,但卻被戴思旺輕而易舉的解開了,還只解開了華傳等人兩腿的穴道。這份功力當真令人咋舌!
“陸兄還等什麼呢?”戴思旺向呆瞪著自己的陸方明笑道。
“呃……華將軍想必也知道先生的稟性吧,如不想使在下為難,就請移步吧!”陸方明回過神,目現殺氣的向華傳道。
華傳口不能言,立足不動以示抗議,陸方明冷笑一聲,舉掌輕拍華傳肩頭,立馬響起令人牙酸的可怕骨折聲,華傳臉色一白,痛得額現冷汗,卻又叫不出聲,背後又被陸方明一推,踉蹌幾步,只好忍痛屈服。
國興向陸方明豎豎拇指,讚道:“方明老哥果然有辦法,呵呵。”
陸方明聞言俊臉不禁微微一紅。
“飛羊基地”的主建築,高聳五百公尺,底盤上十平方公里,瞧來就如一座碟形大山,氣勢恢宏,讓人心生渺小,不得不讓人感覺到了人類的偉大。
眾人“押”著華傳等人,在眾侍衛的敬禮聲中,施施然進入升降機,讓人絲毫感覺不出有何異樣。
就這樣的純軍事基地,眾人早已見怪不怪。
眾人魚貫進入寬敞明亮的“正領室”後,陸路四下打量一眼,對陸方明點頭示意。
陸方明有些尷尬道:“華傳被元帥點了穴道,方明…方明……”
華傳等人聞得“元帥”兩字,立馬臉顯驚愕之色。
元帥一職在先葉只是帝君午客臨時授命的,就像現下統率兩晨艦隊的午影豪,一待戰事結束,他就不是兩晨的“元帥”了,但話又說回來,能擔當元帥一職的只有軍功蓋世的將軍方可機會,先葉至今曾擔當過此職也只有午影豪、午霸天、午道禹等少數幾人。陸方明口稱“元帥”,華傳等人自是大吃一驚,皆猜不透這從未謀面的年青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戴思旺心下明白過來,原來陸路是要陸方明從華傳口中得到些情報,哪知華傳被自己封了穴道,陸方明根本無從下手。瞧陸方明古怪的神情,料想這小子已暗中試過多次了,此刻陸路下令,他才會向自己求救。
戴思旺二話不說的收回能量後,華傳方想出聲,陸方明已不失時機的重又點了他的穴道,與兩名侍衛一起架著華傳到臨室“開工”去了。
陸路打量頗不服氣的眾將一眼,笑道:“諸位請坐,我們坐下聊。”
戴思旺會意,手一揮已解了眾將的穴道,而國興小子當真搞笑,在正領室內東瞧瞧西摸摸,在櫥櫃裡被他翻出幾瓶佳釀,隨手拋了一瓶給戴思旺,自己則咬開瓶塞,舒坦的靠坐軟椅內。
方被解穴的眾將一時看呆了眼,皆搞不明白,行事嚴謹的陸路怎會有這樣的貼身侍衛。
“諸位老兄要不要來點?呵呵。”國興見眾將呆瞪著自己,晃晃了手中的酒瓶,露齒笑道。
“陸總參這是何意?”
“陸總參請你解釋清楚,不然與軍法不合……”
“……………。”
“………”
眾將一恢復“口舌”,立馬彈起身向臉含淡笑陸路的責問上了。
“碰”地巨響,人聲立馬一窒,皆把目光投向手舉酒瓶的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