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身上,只見戴思旺也學國興一樣舒服的靠坐椅內,像對眾人的目光視而不見般,虎目深注手上的酒瓶,喃喃道:“好酒!”
他與國興不同,國興小子毫不衛生的用牙咬瓶塞,而他卻衛生多了,酒瓶來到手上,略一運功,瓶塞立馬自動彈起,還弄出一聲巨響,果然有性格。
“陸某也就不多說了,諸位應該心中有數,呵呵,如果諸位有誠意,我們可以好好聊聊。”陸路從容道。
陸路話音方落,國興隨手一揮,手上的酒瓶閃電般直射眾將中一名臉色驚異不定中年上校胸口。
“啊”地慘叫,酒瓶已借力反彈向國興展開的大手內,露了極漂亮的一手。
只聽這小子神秘道:“噓!不要吵,大人說話,千萬不要有小動作,特別是想示警什麼的,這就不是好寶寶了嘛。”
一番話說得站在眾將身後的幾名“真侍衛”一陣汗顏,自己早就防著他們這一手了,想不到還是讓他們趁機來了點小動作。
陸路向國興讚許的點點頭,接著臉色一沉:
“既然諸位執意如此,已沒有再聊的必要了,你們退下吧!”
幾位侍衛聞言,立馬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鐳射索”綁人,眾將雖說有心反抗,但懾於陸路、戴思旺、國興三人的高明能武,就是反抗也只有賠命,當下哪敢動手動腳。
國興心下不禁有些不解,陸路的隨身侍衛好像除了陸方明還上得了檯面,其它人好像只會拿索“綁人”。真搞不明白老陸怎會連個像樣點的侍衛也欠奉,難怪要找老戴來當跟班了,還美其名日:瞭解合縱艦隊的良機。真夠愛面子的。
這時,陸方明去而復返,聞見國興與戴思旺在那老神在在的灌酒,不禁一怔,然後向陸路肅容稟報道:
“稟先生,據華傳說,羊將軍已經被他們殺了,羊將軍一系的重要將領,全被他們軟禁起來。現下掌權的都是他們一系的人。”
陸路聞言不禁皺皺眉,從天訊上抬起頭,道:“方明,你去把羊將軍一系將領都召來。我有話說,唉。”嘆罷,向戴思旺道:“思旺,羊將軍遇害,看樣子你要代大叔跑一趟‘飛馬星’了。”
戴思旺滿頭霧水的點點頭,陸路一到飛羊就以雷厲風行般的手段制住華傳等人,現下又著自己去飛馬星當真有些搞不懂了。難不成飛馬星也有飛羊同樣的問題?!
陸路見戴思旺滿頭霧水,不由輕笑道:“影豪的主力部隊在兩晨星與合縱先鋒艦隊交火後,已漸漸囤艦‘展望星’料想視窗戰就要展開,因此急需‘飛羊’與‘飛馬’的支援,你控制飛馬艦隊後就由你統率吧。”
戴思旺臉現難色道:“小子一個外人,恐怕難以服眾吧。”
陸路胸有成竹的笑道:“方明也隨你一起去,呵呵。”言下之意,戴思旺只要透過陸方明就可以控制飛馬的艦隊。
半個時辰後,陸方明帶著羊系諸將進入正領室,陸路吩咐他那句,就隨戴思旺、國興踏上去往飛馬的宇艦。
宇艦總長室內,戴思旺三人盯著飛馬星的星域圖,陸方明介紹道:
“飛馬星重力在10。4N,氣候惡劣,囤艦約在二萬左右,其南面介著四顆行星約在一光年左右,就是‘先二空間跳躍窗’與午霸天鎮守的‘飛沙要塞’。”
戴思旺聽得心下一怔,陸路此著怕是暗含玄機。
國興笑道:“午霸天關我們鳥事,我們控制飛馬後,就可交差了事了嘛。”
陸方明笑道:“丁總有所不知,飛馬正領午曉兵乃太子殿下的人,因此我們要控制艦隊應該沒有什麼麻煩。”
國興一愕,沒好氣道:“那老陸還派我們去幹麼?尋開心不成?!”
國興小子毫不客氣的稱陸路為“老陸”,陸方明顯已習慣,看了沉默不語的戴思旺,不由笑道:“我猜是先生有意要戴元帥指揮飛馬艦隊,據先生先前的猜測,太子殿下棄守兩晨後,合縱艦隊必會一邊搶戰先三,先四跳躍窗,而暗中又會派艦進入午霸天鎮守的先二跳躍窗。”
國興駭然道:“午霸天這吃裡扒外的傢伙本就與合縱軍同睡一張床,他這一暗中放水,光飛馬的二萬艦隊怎麼撐得住?!飛馬星死翹後,合縱裡應外和下,先葉西面的三座跳躍窗立馬就要完蛋大吉,到時大家都得打光棍,我看老陸是老糊塗了。”
陸方明聳聳肩,苦笑道:“這個方明也不知,先生應是另有安排吧。”
國興見戴思旺盯著星域圖,半晌沒出聲,不由鬱悶道:“老戴你小子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