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都用在這些事上就好。
明肆自然也看出來了，也不好說什麼。張姨媽婆媳卻沒覺得不好，反而都好笑。
“這小東西，倒是機靈，知道肆肆要去超市呢。”又轉過頭和明母說：“她最喜歡逛超市，要是哪次沒帶她去，鬧都要鬧死你，非得要人領著在去一趟才消停。”
書房裡的張瓊聽見動靜，也出來了，明母見她出來，又知道無法拒絕小姑娘跟著去，總也要人帶，就問張瓊。
“瓊瓊要不要去逛逛？”
明肆便說：“我開車去，不然一起去逛逛吧，”說完，又問楚天歌，“你這幾天都沒出去，要不要也去逛逛，這個時候超市裡人應該不多。”
“一起出去，你們年輕人都去逛。”明母也同意，根本不容楚天歌拒絕。
認真算起來，楚天歌這半年都多是在床上度過的，最多也就是由明肆推著出去曬曬太陽。搬回來後，天氣好的時候，明肆也會在晚上推自己出去走走。
也確實很少出門，想著，就見張瓊還站在書房門前，一臉為難，大概是不想出去。看明母這個樣子，就算是不出去，只怕也要拉出來說會兒話。楚天歌不想與她相處，便說：“行，我半年都沒逛超市了。”
說得可憐兮兮的，明肆見她答應了，便去房裡拿了一張薄毯子和一件長袖針織衫出來。
張姨媽看見，猜度其意，便笑起來，和明母說笑。
“肆肆隨了姐夫，是個會疼人的。”又說：“超市和家裡一樣，不冷的，用不著這些。”
明肆笑了笑，仍舊毯子和衣服放進輪椅後面的袋子裡，說：“帶著，萬一冷的話也用得著。”
受過傷的胳膊和腿最怕受涼，超市裡溫度比家裡也低，還有各種冰箱。
張姨媽和明母都是窮苦時候過來的，最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