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有。
楚天歌鞋子也沒有換直接去推明肆的房,藍色被套的被子高高隆起,一地的衣裳。
“天歌……”熟悉的女子的聲音。
楚天歌連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反射性後退一步,關門。金屬門鎖相碰,腦子裡忽然想起司機說的一句話——董事長喝多了。
她怎麼忘了,明肆喝醉了一向乖得不得了,每次都是乖乖睡覺,怎麼可能會和女人做那種事。而且,地上的衣服似乎沒有男人的衣服。楚天歌想到這裡,猛然又推開門。
“天歌,對不起,我不是……”
楚天歌才懶得理她,直接看向地面。果然,除了一件男式西裝,全都是女人的衣服,尤其顯眼的是刺繡著藍色妖姬的蕾絲xiong罩和小褲子。
再看床上,廖瑋瑋仍舊趴伏在明肆身上,淚流滿面,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又羞愧,看著楚天歌,欲言又止,一副想要解釋,又無從解釋,也開不了口的模樣。
難道想說她是被明肆強的麼?楚天歌只覺膩煩。要真是明肆強了她,剛才楚天歌開門,她就該高聲呼喊。再看看他們這姿勢,明肆在下,她在上。這且不說,楚天歌也不是第一次開門,她竟然還趴在明肆身上。事實如何,還用說麼?
楚天歌勾起一個譏諷的笑容,一個跨步走到窗前,一把掀起被子。
第二百四十六章
第二百四十六章
誘人的酮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廖瑋瑋想不到楚天歌會如此,驚叫一聲,立時滾到一旁,搶過被子圍住身體。
明肆身上的襯衣釦子解開了三顆,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皮帶也散了,拉鍊拉開了,掛鉤還鉤在一起。他身下,很安靜。
“天歌……”
廖瑋瑋咬著紅唇,壓抑著怒意和羞憤,淚水滾滾而下。
這樣的人,也配喊她楚天歌的名字麼?還裝出這麼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來,楚天歌看也不看她一眼,冷聲道:“滾。”
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廖瑋瑋一時連哭也忘了,傻愣愣地看著楚天歌。
沒聽到動靜,楚天歌再次喝了一聲。
“還不滾,等著我請你吃宵夜不成?”
她真的是一眼也不願意再看到此人,再看一眼,只怕連自己的眼睛也髒了。
廖瑋瑋似嚇住了,下床時踩到被子,從床上滾下來,美麗雪白凸凹有致的身材頓時再一次在眼前展現。
楚天歌厭惡地撇過臉,床上的明肆大概是胸口的重壓沒了,眉頭舒展,嘴角動了動了,咕噥了句什麼,又沉沉睡去。無辜得讓楚天歌覺得這是她和廖瑋瑋之間的一場笑鬧,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楚天歌看著,恨不得揍他一頓。
但是,楚天歌仍舊一陣慶幸。
若是沒有那場車禍,或者車禍的地點不對,她也許就不會經過城市花園,不經過城市花園,廖瑋瑋想必已經得逞了吧;即便經過城市花園,她沒有多看那第二眼,廖瑋瑋仍舊能得到她想要的;或者說,楚天歌的勇氣不夠,在門前折回去了,結果也無法預料;就算進了屋裡,只要她對明肆的信任不夠,在推開房門的那一刻,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她不可能和一個背叛自己的人生活一輩子。
這麼多個可能,只有其中一個是否定,結果千差萬別。
門外傳來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廖瑋瑋走了,楚天歌一肚子的氣無處出。這時,她有些討厭她的理智。
她完全可以像個潑婦一樣打廖瑋瑋一頓,或者是罵她一頓。雖然難看,但是起碼不用像現在這樣把氣往肚子裡咽。她卻不願意和廖瑋瑋鬧,她做不出。
或者把氣撒到明肆身上,罵他一頓,打他一頓,怎麼樣都行。偏她清楚地知道他是無辜的,他什麼也沒做,難道要把別人做的錯事往他身上推麼?她又能怪他什麼呢?如果優秀也是錯的話,她是該怪他太優秀了。
但是她氣成這樣,他怎麼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大覺?
剛剛平下去的氣,頓時又上來了。楚天歌也顧不得什麼無辜不無辜了,衝上去就打了兩拳,結果明肆就哼哼了一聲。
“天歌,別鬧。”連眼皮子都沒撩一下。
明肆喝多了,口齒不清,楚天歌仍舊一下子就聽清楚了,一邊還摸索著要拉她的手。
楚天歌頓時就心軟了,再看他身上的衣服,立馬清醒過來。似碰到了白菜葉子上長的那種青蟲,噁心得不行。立馬縮回手,去廚房倒了杯水進來,劈頭蓋臉地倒下去。
明肆迷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