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待看到楚天歌時,立馬笑起來,手伸向楚天歌。
“天歌,晚飯吃了沒?我喝多了,沒去接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他醉得連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還記得她可能不吃晚飯,還記得和她解釋,甚至一眼,就看出她在生氣。這樣的明肆,她如何生他的氣?
“起來洗個澡。”說完,楚天歌立馬轉身去了客廳。她知道,依明肆的性子,接下來肯定會央求她扶他。她也很清楚自己的性子,若是站在這裡,明肆一求,她立馬得心軟。
但一想到剛才廖瑋瑋一絲不掛地伏在他身上,脖子上甚至還有一個口紅印子,他身上或許還沾著廖瑋瑋的氣味,她就覺得噁心。
明肆雖然醉得厲害,但還沒糊塗,自然能感覺到楚天歌今日和從前不同,也似乎並不是為沒去接她在生氣。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再想,頭暈暈的,疼得厲害,根本無法思考。
楚天歌心驚膽戰地看著明肆搖搖晃晃地出來,路過客廳,往洗手間去,硬起心腸撇過臉不看他。半響,聽得明肆在洗手間叫她。
“天歌,我忘了開熱水器。”
楚天歌差點氣樂了,沒好氣地說:“洗個冷水澡也好,腦子也能清醒些。”
“哦。”
話是說出去了,卻又跟著擔心,天這麼冷,萬一凍病了可怎麼好?明明是廖瑋瑋不要臉,幹嘛要讓他受罪。這人心總是偏的,楚天歌立馬就為明肆開脫起來。起身開了熱水器,卻又不好意思說,心裡想:“他又不是個傻子,一定會試一試的,只要他試,就知道了,堅決不能給他顏色。”
楚天歌一個人在客廳裡,自己給自己做工作。拿證那天,他答應過明肆,有什麼事一定要說出來。不管事實如何,這件事情不弄明白,即便她對明肆再信任,心裡還是會有疙瘩的。而且,明肆也該知道,以後也能防著廖瑋瑋,不然,再有一次,怎麼可能還有今天這樣的幸運。
等人從洗手間出來,楚天歌的氣就噌噌往上冒。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