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
“上次不是說好了麼?我這個星期積了好多問題,電話裡也說不清。反正離得不遠,我乾脆就過來了。”
雖然米娜的行為有些反常,但是楚天歌真的不願意去想,也是不願意相信每個來看她的人都存著各種不同的目的。既然米娜這麼說,她就這麼聽著。不管真假,她只管當真便是。
自此,每逢週末,米娜就會一整天呆在楚天歌這邊學習,安安靜靜的,誰也不影響,只有遇到不懂問題時會問一下楚天歌,若是楚天歌睡著了,才會問明肆。
正月裡最後一個星期六,天氣不怎麼好,早上起來外面就飄起雨絲來。明肆出去買了早點上來,兩個人吃了,就有護士過來下了固定器。
總算是脖子得了自由,本來還因天氣有些陰鬱的心情,立馬轉晴。
明肆見她高興,也滿心高興,兩人正商量著買些什麼回來慶祝。
還沒商量好,就見明母以及明肆的大媽兩個娘娘姐姐堂妹堂弟們呼啦啦十幾號人一起湧進來。
楚天歌不禁想,她剛進醫院那會兒,也不知來得有沒有今天這麼齊全。挨個喊了一圈兒,就問過了早沒。
明肆么娘娘大概不知客氣為何物,連忙就說:“我們屋裡哪裡興過早,這是城裡的規矩。一大清早趕車過來,哪裡有時間做飯,空著肚子過來的。”
既然餓著,明肆當然就得下去買吃的。明麗英和明麗雅趕忙起身,說:“我們下去買吧。”
楚天雲把初一那天大娘娘和么娘娘的爭吵學給楚天歌聽了,楚天歌現在見著這兩人,還真沒好感。這位么娘娘說出來的話,也實在叫人喜歡不起來。
再想一想明麗珊,更是沒法喜歡。
你是來看病人的好不好,竟然還要指使人去給你買早點,來之前就應該自覺吃了再過來。不過,這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這邊你們也不熟,還是讓明肆去買。”
明麗雅已經拉著明麗英走到了門前,聽言,回過頭說:“不要緊的。”
明母也笑著說:“怕什麼,鼻子下面長著的嘴是做什麼的?不知道還不會問麼?她們都是工作了的人,還像沒出過門的人,讓她們去,也該鍛鍊鍛鍊。”
楚天歌微微赧然,她也不知是不是做姐姐做慣了,還是因為做老師的緣故,總是習慣性地把周圍的人當成弟弟妹妹或者學生來看待。
么娘娘一把把明麗鵬推上來,說:“在屋裡說得好好的,見了人怎麼就不說話了,還不給你四嫂道歉?你又不是主犯,你怕個什麼?”
大娘娘見此,連忙也把明曉傑也推上來,說:“傻站著做什麼?雖說車是你開的,但是沒人撩你,能出得了事?”
楚天歌僵笑著不知該如何反應,這是道歉麼?她想,她應該是會錯了意吧?她們其實在爭論誰的責任更大,或者說,爭誰該出這個錢。可是,這些話在自己面前爭論,也不怕丟了臉面,她們可都是長輩啊。
若是明理的人,這事先就應該在家裡商量好,然後過來楚家這邊放低姿態賠禮道歉,然後明明白白地把該承擔的責任承擔了,由著於蓮華髮作一通,楚正禮自然會做那個好人,勸一勸,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是她們卻把這事在楚天歌面前鬧開來。
以楚天歌的瞭解,明母或許糊塗,但是明父卻不是糊塗人,看來是大娘娘和么娘娘對賠償的事不滿,但是在明父面前不敢爭辯,竟然異想天開地讓楚天歌來斷這個對錯,也是兩個糊塗人。
不過,楚天歌還是看錯了,大娘娘和么娘娘可不糊塗。她們早看出,明肆把她看得重,自然不肯讓她受委屈。她們唱這一出,雖然丟了臉面。但是,明肆必然會心疼,為了免除她們再到她面前來鬧,說不定一分錢都不要她們出。
這個病房,她們一看,就知道每天費用不低,楚天歌可不是住一天兩天,而是幾個月,她們哪裡有那麼多的錢。
而且,從事發到現在,無論是明肆還是楚家那邊,都沒一個人來找她們提過錢的事。
也因此,她們才不放心,唯恐這個錢要她們兩家出,也因此,她們才敢起這個心。
她們卻不知,楚家不提,是因本來就該她們主動出這個錢,是看在明肆的份上,也是給明父明母留體面。
這個錢,肯定是不用他們出的,至於到底誰出,他們根本不在乎,只要楚天歌能養好病。要的,不過是他們三家是態度。
明家就不用說了,各有各的心思,混拖著呢。不是明父把兩個弟弟拉去罵了一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