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楚天歌沒來不說,也不說一聲,電話打了無數個,也不接,當時心情很不好,就多喝了兩杯,結果醉了。第二天酒醒,才想起楚天歌根本就不是之前的楚天歌,也不是後世的那個楚天歌,也許,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
因此,他就更開不了口了。
說了,到底是解釋還是問責?
兩人各有心思,卻又出奇的統一,都不問不解釋,又似乎都信了對方。
“敏華呢?”明肆一走,楚天歌先發制人,不給趙書懿和鄭妮兒開口的機會。
“感冒了,發高燒,正打吊瓶呢。”鄭妮兒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似乎想要把籠罩在寢室裡的黴運吐出去似的。
“你能不能行?不然,你去上面躺會兒,這個生意不做也罷。”趙書懿壓低了聲音問道。
既然楚天歌不願意說,自然是不想她們多問,趙書懿是聰明人,也就順勢丟開了。
“真的沒事,你們一個個的,當我是林妹妹啊,林妹妹也沒說病了就天天躺著。”明肆是這樣,趙書懿也是這樣,楚天歌發現,原來關心多了也會消化不良。
下午雨勢未歇,反而有更猛之勢,楚天歌三人都作好了晚歸的打算,連叫什麼外賣都商量好了,雨卻忽然停了。
趁著雨停了,又沒有生意,三人忙回了學校。路上,打了電話問于敏華,她果然不能來,嗓子啞得厲害。
在校門口遇見了曾軍一行人。
“這是……”對於曾軍而言,楚天歌仍舊是特殊的。
“摔的。”楚天歌努力調節著自己的氣息,調節著自己的表情,不讓情緒顯在臉上,被人問了許多遍,楚天歌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
“以後多加小心。”楚天歌單薄得可憐的回話,讓曾軍有點尷尬。
“嗯,你們是出去吃飯麼?”聽見曾軍話音裡的僵硬,楚天歌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還是洩漏了情緒,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