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事。趙書懿要為班上元旦晚會籌謀,楚天歌三個和她住一個寢室,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幫著出點子、跑腿,都忙得沒有一刻空閒的,楚天歌比之鄭妮兒和于敏華,還要更忙一些,學校裡不時通知楚天歌過去排練,以及商議晚會時的服裝等問題。
“穿旗袍吧,校裡的在藝術系舉行,有暖氣,又有燈光,舞臺上很暖和的,再配一個披肩,一點也不冷。”趙書懿如是建議。
“還是穿戲袍,那樣才有味道?”鄭妮兒滿臉趣味,恨不能立馬就看一看楚天歌穿上戲袍上大妝後的樣子。
楚天歌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耐著性子說道:“我唱的是《貴妃醉酒》,你是不知道,楊貴妃的那套行頭,光那個花冠就有幾斤重,而且也很難借到合適的,還有,我是剛學,還不會甩水袖,萬一在臺上袖子散了怎麼辦?再就是化妝,我也還沒學,那個妝可不同於我們平時畫的,沒人教自己琢磨琢磨也不會太難看,那個畫不好很難看的。”
楚天歌說了一大串的話,鄭妮兒卻只聽到了水袖二字,“水袖是什麼東東?”
楚天歌噎了一下,幾乎忍不住要咆哮,懶得理會鄭妮兒,和趙書懿討論起來,“李秘書也是這樣的話,校裡的那位也是這樣的話,不是旗袍就是戲服,怎麼就沒有別的呢?”
“比較應景啊,唱京戲你穿個禮服,多不像樣子啊,也沒那個意境不是?”
這邊鄭妮兒拉著楚天歌的胳膊搖晃了半天,見楚天歌都沒理會,索性掛到了她身上,一臉諂媚地問:“天歌,你就和我說說唄,什麼是水袖啊?”
“就是戲服袖子前面那節白的,我又不是沒和你說過?”楚天歌實在是沒精神理會她,又拗不過她,大略說了一句,又嘆道:“那我還是穿旗袍吧。”
下了這個決定,又忍不住撓頭,“那我不是還要去做旗袍,這大冬天的……”
旗袍啊,那是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