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我瞧到憂傷的魅力把右手放在腹部附近,小幅度的比劃了幾下,我認得,那是風家獨有的手勢,其意思就是讓我等下跟著她,不要跟丟了。
真的是我認識的人,而且用的是風家的手勢密語,那就一定是我那幾個堂姐妹或者表姐妹之一了,但到底是誰呢?我已經6年多沒回家了,在家裡時和幾位堂表姐妹也不是特別來往,這麼長時間,大家的變化都肯定不小,一時想不起來也情有可原吧。
我這麼安慰著我自己。
這幾年自己離家闖蕩,說實話,家裡不可能真的不聞不問,像派人暗中保護我、拍些我的近況照片回去是肯定有的事,但我很沒良心的不曾去關心過家裡的情況。其實也不能說不關心,如果家裡真的出了什麼大事,我留在家裡的心腹肯定會有所回報,可這幾年什麼訊息都沒有,我也知道家裡無事,所以我也懶的去細細打聽。
果然沒一會,憂傷的魅力招呼了下跳舞的秋水長天和彈琴的悲傷獨角獸,三人收拾了一下東西,慢慢離開小廣場,向前走去。而奇怪的是,圍觀的人群居然會自覺的讓出一條通道供三人行走,當然,尾隨三人的人潮並沒有因為表演的完結而減少,三人對於這種人潮也已經很習慣了,臉上平靜無波。
他們都沒有像我一樣的易容術,而且前一陣子霸濤幫接連打擊身穿斗篷的人,或為了避免麻煩,或鬥不過霸濤幫,大家也就在有意無意間不再穿斗篷了,弄的現在穿斗篷在遊戲裡行走的人越來越少,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遮掩相貌,美人榜上的人也大多習慣了被人圍觀。
混跡在看美女帥哥的人流中來到白虎城最好的客棧—羯雲客棧,按著美女進客棧之前留下的手勢,偷偷摸摸的避開那群在客棧裡裡外外就是想找到三位美人並一親芳澤的“狼群”們,用了一個金幣的代價,讓NPc小二帶路,來到了憂傷的魅力用手勢告訴我的房門口。
敲開房門,裡面果然是剛才在街上的三人。而開門的自然是憂傷的魅力。
看著開門的憂傷的魅力那探索的目光,我照例一個被大家說是傻傻的笑容送出。像是證實了什麼,憂傷的魅力沒有說什麼,只是讓開了身子,讓我進屋。
用最快的速度閃進房間裡,對著仍舊是一身長袖漢服的秋水長天和一襲月牙長衫的悲傷獨角獸露出友善的笑容,點頭致意。
“請問你是哪位?”雖然知道我可能是風家的人,雖然那個笑容是那麼熟悉,以致讓憂傷的魅力不自覺的把眼前這個男人帶到客棧,但無論說什麼,都要先確定眼前這人的身份再說吧。
秋水長天、悲傷獨角獸聽到憂傷的魅力居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把人給讓進房間而吃驚不小。他們所認識的憂傷的魅力可不是一個這麼衝動、做事不考慮的人啊。
我也沒想到,我的這位親戚居然做事這麼魯莽,真不怕把壞人帶回來啊,雖然這是遊戲,對女性有一定的保護措施,但……也真不怕遇到壞人。她可是美人榜第二耶,對她心懷不軌的人多如牛毛吶。
看出房內另外三人臉上那明顯不贊同的表情,想到自己的舉動的確有些不妥的憂傷的魅力,淺淺勾起嘴角,也不在這點上糾纏,只是來到了我的面前,再次慎重的問我:“你,到底是誰。”
美人的微笑是迷人的,尤其是那帶著淡淡憂傷的微笑,更能使人揪心。也因為這個微笑,我想起了她是誰。風瀟瀟,我的堂姐,從小就很疼我的堂姐,雖然不常見面,但她那獨特的微笑卻是在我小時候寂寞時最好的陪伴。
在我稍微長大些,投入到一個個試驗中後,沒有了寂寞的侵蝕,和這位堂姐也逐漸減少了走動。但不能否認,我和她的感情是很好的,現在能在遊戲裡和她見面,我也開心的很。
“瀟姐,表這麼認真嘛,我會怕哦。”
“瀟姐?會這麼叫我的就一個人,你是?”瀟姐因為音比較像是“小姐”,所以風瀟瀟從小就不喜歡我這麼叫她,但拗不過我的堅持,久而久之也就隨我去了,但整個風家也只有我會這麼叫她,別的弟妹都叫她“瀟瀟姐”。
明白我的身份的風瀟瀟不敢置信地把能勾人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手指還抖啊抖的指著我:“不會吧,你、你、你怎麼可能是……”
湊到她身前,悄悄的比了個只有我和她才能看懂的手勢,那個手勢是在小時候每當我想拉她去搗蛋的時候,才會用上的暗語。見到這個手勢,原本就睜的大大的眼睛更是圓鼓鼓。
“小……風……兒……”她喉嚨乾澀的花了半天才吐出三個字。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