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的小堂妹會變成男的了,而且相貌完全不對啊。
上次憂傷她在朱雀城的轉職會所裡,見到的小風兒明顯和現實中一樣啊。呃……也許不太一樣吧,好像比現實裡高一點,肩更寬一點……
憂傷本來是在'縹緲世界'建立了個人物,但因為莫名其妙上了什麼美人榜,不勝其擾下,索性就不以玩家身份上游戲了,透過某人在遊戲裡佔了個閒職打發時間,沒想到居然會在朱雀城的轉職所見到她那個六年前離家後就毫無音訊的堂妹。所以她才決定再以玩家的身份出現在遊戲裡,就是為了方便四處找她那個小堂妹。
沒想到今天見到的,明明應該是她的小堂妹,可現在居然是……
興許是我們兩在那磨蹭了太久了,有人不耐煩了。輕叩著水曲柳的桌面,秋水長天緩緩開口:“兩位,好心些,給我們介紹介紹?”
美人榜第三不愧是美人榜第三,在容貌上可以說和憂傷的魅力不相上下,兩人也就在氣質上有些區別,憂傷的魅力比秋水長天多了份吸引人的悲傷,而秋水長天更多的是份活力。
不指望此時已經震驚程度達到八級的憂傷的魅力能有什麼反應,我做著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是瀟……不,我是憂傷的堂弟,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遇到我堂姐,我們許久沒見了,所以憂傷有些激動。我叫三千,以後還請兩位多多關照啊。”說完,把右手伸到秋水長天的面前。
回握了我一下,也就一下,兩人的手相觸不到兩秒,秋水長天就把手匆匆的縮回去了:“你好,原來你是憂傷的堂弟啊。我叫秋水長天……”再比了下小巧圓桌另一邊的人,“他是悲傷獨角獸。我們和憂傷是隊友。”
真可惜沒能多握一會,秋水長天的小手好滑啊。
之後三人之間陷入尷尬,沒話題,想聊也聊不起來。我們三個人以等邊三角形的方位圍著桌子,傻傻的瞄來瞄去。
時間不長,十分鐘後,憂傷的魅力緩過來了,腳步略顯踉蹌的來到我身邊,用手掌壓著我的肩頭,拉過張椅子靠著我坐了下來。
她雖然覺得驚奇,但也不會去懷疑我的身份,畢竟那個手勢,除了我和她之外沒人會做的出來,那個手勢太複雜了,比風家特有的暗號手勢更復雜,那是她的小堂妹—風子亞自己創造出來的。
當初她為了學會這套手勢,足足用了五天的時間,足不出戶的專心學習,才堪堪將所有的手勢全部記住,也只是記住,到熟練到自如運用的時候,也用了整整一年。
所以剛才那幾個手勢,可以明確的表明對方的身份。懂風家手勢不奇怪,這個手勢雖說是風家獨有的,但會的人也不少,可之後那套手勢……
悄悄在我耳邊留下句“等下好好給我解釋解釋”後,就當起了中介人。
有憂傷的魅力當中介人,我們三人之間的氣氛好了許多,畢竟見慣了為了他們的相貌而花樣百出的人,所以秋水長天和悲傷獨角獸一開始並不是很熱情,現在有了憂傷的魅力在中和稀泥,四人間的氛圍也不是那麼讓人難受了。
說到了這三人走到一起的經歷,聽的我大呼好玩,沒想到'縹緲'裡亂七八糟的職業還真多類。
秋水長天,職業舞者,可利用舞姿迷惑敵人、打敗敵人。悲傷獨角獸,職業是樂師,利用動聽的琴音進行戰鬥,他的琴音和秋水長天的舞姿同時出現,攻擊翻倍,防禦翻倍。憂傷的魅力,職業是通靈者,能召喚靈魂體以及地獄中的怪物,她的職業類似於召喚師,但她能召喚出召喚師不能召喚的靈體及地獄怪。
因為幾人的職業有些相輔相成的味道,所以他們三人就一直在'縹緲'裡一起行動,在野外就打怪升級,進了城、村就在廣場等地賣藝,除了可以賺錢,也能升級。秋水長天和悲傷獨角獸的職業,只要在城市、村莊裡表演,也是有經驗的。所以三人也玩的很快樂。
在我和憂傷談到我們小時候的那些惡作劇—大部分都是我在幹,憂傷只是跟在後面看著我—時,原本還有些放不開的秋水長天聽到好笑處,也興致沖沖的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而不愛說話的悲傷獨角獸只是眼神沉靜的靜靜聽著我們談天。
侃侃而談兩個多小時後,我們四人—其實基本上只是我和秋水長天—可以說是相見恨晚,秋水長天原本就是愛玩的人,聽到我小時候的那些風光事蹟,更是不時和我討論著各種點子、花招。
還好,悲傷獨角獸和憂傷的魅力都是那種溫柔、嫻靜的人,就聽著我和秋水長天在一起唧唧喳喳,也不嫌吵。
這樣大家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