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打量了一下,確定暫時沒什麼不可抗力後,我小跑步到憂傷的身邊,輕柔的拍著她的背,好讓她舒服點。
他們的情況只是因為挫不及防下身體平衡被打亂所引起的不適,所以除了乾嘔及頭暈耳鳴外,也沒什麼大的問題,只能看各人的身體情況好壞,來確定身體的恢復程度而已。
把吐完後仍舊暈暈的三人集中到一片比較乾淨也比較好觀察四周的空地上,每人給他們一杯水。
我的個人空間中總是存放著一些生存必備品,沒辦法,誰讓我總是迷路呢,而且總是在沒有人煙的地方迷失,加上當初在水瓶裡也塞進很多喜歡的飲料,拿出三個杯子倒些水出來讓他們喝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可不敢把那小溪裡的水給他們喝,現在這裡什麼狀況都不知道,給他們亂喝東西可是會出問題的,還是自己的水保險點。
(名稱:水瓶/級別:靈器/注:可儲存所有液體狀態的物品,空間無限,不計重量,無疊加上限。)
三人中,悲傷獨角獸的身體明顯比較好一些,剛開始是吐了會,但時間沒有另兩人長,現在還有力氣照顧秋水長天,幫拿不住杯子的秋水長天一小口一小口灌著水。
憂傷的魅力現在也只能軟軟的靠在我懷裡讓我喂水。近看更覺得憂傷好美,一邊慶幸還好今天是碰上了我,如果換了個人,我堂姐的豆腐還不被吃光光啊;一邊還十分羨慕堂姐那嫩嫩的像是要滴出水的光滑面板,真想咬一口啊,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咬出水啊。(—_—|||)
不到五分鐘,幾人的力氣就紛紛回來了,最起碼暈的最嚴重的憂傷已經能靠自己的力氣坐直了。好可惜,堂姐身上也香香的,好好聞。
是不是美人身上都有那麼香的味道呢?那我一定不是美人,最起碼我沒在自己身上聞到這麼好聞的香味。
此時不得不佩服我那先天生成、又被後天環境磨的粗粗的神經,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看他們三人稍微好些了,我抬頭繼續觀察著這裡,這個鐘乳洞很大,藉著不甚明亮的光線根本看不到頂,但長在地上有5、6米高的數量不多的石筍上,每根都鑲嵌著一顆拳頭大小、泛著幽暗藍光的寶石,洞裡唯一的亮源就是那些寶石。
離我們300米左右好像就是一面洞壁,洞壁上似乎應該有好幾個大小、高矮不一的洞口,但實在是太遠了,而且光線不明顯,分辨不能。
除了那條流動的小溪,這裡就沒有其他任何裝點物。由於沒人知道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來,所以大家現在也一籌莫展。至於那個奇怪的老頭,也不知去了哪裡。
最後決定,等大家體力都恢復的差不多後,再四處看看,最起碼要了解我們現在是在一個什麼地方吧。
由於只是身體的不適應,紅藥不頂用,只能靠自身的身體狀況來慢慢調理,當所有人表示可以應付突發狀況時,又過去了十多分鐘。
當然期間幾人對於我能一點事情都沒有而表示佩服和好奇,都被我插科打諢給糊弄過去了,至於秋水長天和悲傷獨角獸相不相信,就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憂傷的魅力?我就不相信我這幾年的事情她會不知道,這種狀況在我那幾年之間根本連小兒科都算不上。
當我們準備妥當預備開始進行探索時,眼前的空間忽然出現一片扭曲,警戒的擺出姿勢,但大家看到我的姿勢後,很明顯的有些小暈。
因為和沉默他們出去練級時,我充當的都是牧師,所以現在下意識也擺出牧師加血的起手姿勢。
原先大家還不知道我的職業,我穿的也是很多人都會穿的黑色短襟長褲打扮,他們原還以為我是近身攻擊者,剛才在客棧里根本沒想到要問我,現在發現我和他們一樣,都是遠端職業者,頭上的汗就下來了。
這裡四人可都是需要保護的“貧血”職業啊。雖然憂傷的魅力可以召喚靈體或地獄怪物來充當肉盾,但也是需要時間的。
不過轉念一想也算了,反正他們三個人原本也沒有近身職業者保護,還不是混到現在了,現在還能多個加血的,更好。
我可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另三個人腦子裡居然轉了這麼多念頭,我的注意力放在了逐漸清晰的身影上了。
空間的扭曲逐漸平靜,而隨之出現的,就是在客棧一言不發,並把我們給帶來這個莫名其妙地方的那個老頭。可以看的出來,這只是一個影像,還可以透過他的身子隱隱約看到他後面的石筍。
在我們開口詢問之前,老頭一反在客棧裡閉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