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裡都泛了酸水,乾嘔著卻什麼都吐不出來為止,他才目光呆滯的坐在一堆的嘔吐物裡,愣愣的看著盒子裡或血腥或美麗的屍體。
刀因的喉嚨裡發出‘呃呃’的聲音,就像是人臨死前的掙扎一般,伸出的手臂在半空中亂抓亂揮,人卻越來越退後,彷彿是要離那幾個盒子遠一些,再遠一些。
看到刀因這幾乎崩潰的模樣,梁薄心中泛起一分不忍,連忙將盒子蓋了起來,阻隔了刀因那呆滯的目光與盒子中屍首的‘碰撞’。
“人已經看不出模樣了,未必是你的侄子。”梁薄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可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若不是這個人忠心耿耿待他,或許他的侄子不會死。
“是他。是阿琛。那身衣裳,是他娘子親手為他縫製的。那塊玉佩,是我從一個商人手中奪來的。阿琛的手臂上有一道傷口,是曾經為了救他女兒與野狗搏鬥留下的。是他,不會錯。他真的……”話還未說完,刀因又開始扶著地乾嘔起來。
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實則不過是未到傷心處罷了。(未完待續。)
ps: 昨天不知道吃壞了什麼,導致上吐下瀉,根本沒辦法碼字。欠的這一章月底前會找時間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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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全都可為她所用!
刀因就那樣坐在地上,一雙眼呆滯無神,目光似乎是落在那已經蓋上了的盒子之上,可是眸子中卻看不到任何的波動。
梁薄卻並沒有時間去暗衛刀因的喪侄之痛,因為他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危機感。
刀琛的屍體,讓他想起了當年那個風國王爺在大承犯下的罪行。至於那個王爺為何不在風國而是來了大承,又刻意犯下了如此重罪,無人得知,無論如何嚴刑逼供,那王爺都隻字不提,只一個勁兒的笑,笑起來讓人覺著汗毛倒豎。他在地牢中自殘,被斬時又用力的拿腦袋撞擊地面,那笑聲詭異的能嚇哭頑皮的孩子。
而他就那麼死了,似乎他來到大承犯下那等罪行的目的就此被埋入塵埃之中。但是,他卻發現了一些事情。
當年那風國王爺行刑之時,他無意間看到了一些事情,讓他確定了風國王爺來到大承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在關押風國王爺的牢房之中找到了那王爺藏下的一張地圖,地圖顯示的位置是一座山,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這件事,他放在了心上,卻一直沒有任何的進展。直到那個人找到了他,許下了誘人的承諾,也為他解開了那幅奇怪的地圖之謎。
這張地圖所畫的地方,百年之前就已經改頭換面。原本的山峰不再,而在那地圖上顯示埋寶的地方卻蓋起了一座守將府,也是北燕的這座守將府。他現在身處的這座守將府。
當年的風國王爺恐怕就是知道了此事才來到大承,甚至他曾懷疑過,那王爺故意犯下這等罪行。實則就是為了能夠被關押在這座守將府之中。
地圖上的位置被守將府掩蓋,若這是寶藏,就代表這座守將府的某一處,鎮壓著大量的財富。
可是,守將府只有北燕的最高指揮者才能入住,只要方劍璋在一日,他都沒有辦法安心將寶藏的地點尋到。
好在最後方劍璋被調回了京城。他作為北燕的四大副將之一。便有機會在守將府辦公。
但是,副將有四人,而守將府的秘密卻不能被其他人得知。所以他關押了周安和槐南,又設計害死了孫雲,對外宣稱周安和槐南兩人被方劍璋調離去做秘密任務去了,這才能夠獨住在守將府。挖掘那地圖的秘密。
可是。方劍璋卻回來了。他一回來,他自然就要讓出這座守將府給他這個真正的鎮遠大將軍來住。可是,地圖的秘密他已經挖掘出了大半,甚至已經找到了那埋藏寶藏的地點,只是那裡佈置著大量的機關,他一時間不得而入罷了。
方劍璋若是重回守將府,就必然會發現這個秘密,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所以他一面虛以委蛇。一面又聽了那人的吩咐,利用北燕將士對於方劍璋的盲目信任。佈下了那個局,然後企圖將方劍璋坑死在城門外。
而這段期間,他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解開寶藏的機關,但卻不怎麼有進展。為了掩人耳目,他刻意減少了守將府大量的守備力量,即便是天牢,也不過是派了兩個心腹去看守。因為那寶藏所在之地離地牢十分之近,想來當年那風國王爺故意被抓進守將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