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皇子意味深長的看了方笑語一眼。隨即突然欺身而上,將整個臉都湊到了方笑語的身前,突然道:“若是方小姐有閒,改日本皇子相邀,一同遊玩如何?”
方笑語被五皇子這突然的舉動給噎了一噎,隨即笑道:“只你我二人?”
“就你我二人。”五皇子調笑道:“莫非,方小姐還怕我吃了你?”
方笑語的神色充滿了探究,最終皆化作一笑。道:“這世上還沒有什麼事是我方笑語不敢做的。如此,臣女對此事該萬分期待了。”
“方小姐是爽快人。”五皇子倒是沒想到方笑語答應的如此痛快。倒也不再糾纏,而是直直擦著方笑語的身旁離開,背對著方笑語時還不忘頓上一頓,不曾轉頭道:“本皇子也甚是期待。”隨即邁著大步,瞬間便消失在視線之內。
方笑語轉過頭來看著五皇子已經離開的方向,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隨即緊握了握拳,也轉頭離開。
先是去求見了帝后,只是卻隱瞞了太子裝病和突然真的染疾之事,只道情況不太樂觀,但卻暫時並無性命之憂。並保證定會想法子保太子平安,這才讓帝后心中平靜些許。
倒不是她懷疑皇帝和皇后有問題,只是隔牆有耳,這御書房還有皇后的宮苑都未必是鐵板一塊,各方耳目不知藏了多少。少一個人知道真相,就會少一分暴露的危險。
若只是太子裝病一事,倒沒什麼可隱瞞帝后的。可是方笑語此刻心中有幾點疑惑想不清楚,故而還是將一切先瞞下了。
皇帝將聖旨交給了方笑語,便打發她回去了。
說是聖旨,其實算是一份手書。手書上蓋的並非是玉璽的印子,而是皇帝的私印,這東西只是為了將來若有人以此來攻擊她和太子有些什麼貓膩而做的預防。
方笑語將這份皇帝手書放入懷中,徑自出了宮。宮外的馬車一直停著,解語坐在馬車上,等小姐等的十分心急。
雖說小姐武功高強,比之尋常人不容易得病,可太子得的畢竟是瘟疫。若是一不小心染上了,這該如何是好。
解語望眼欲穿的看著宮門處,期待著小姐能趕快回來,也好了了她的心思。
方笑語倒也沒讓她等太久,她一出宮門,就看見解語那一臉憂心的神色,心中泛起暖意。不論如何,被人關心的感覺總是好的,回想起來,她真的很久很久都沒有享受過那種被人關懷的感覺了。
這一世這樣的日子,似乎也不錯。
坐上了馬車,方笑語這才從袖出取出一物。
這是一張薄薄的紙片。摺疊了兩三層,所以到她手中時她依舊能感覺到微微厚實的質感。
這張紙片是她在宮中得到的。被人以極快的速度遞到了她的手中。
她慢慢開啟紙片,怕用力過度毀壞了其中內容。可當紙片開啟時。那潔白的紙面上卻只有短短的四個字:隨遇而安
方笑語緊皺著眉頭,一時間弄不明白這紙上的四字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她隨遇而安不要隨意插手某件事?還是說這四個字之中還隱藏著別的什麼意義?
“這是他對我的提醒?還是警告?”方笑語歪著腦袋想了很久,最終有些惱怒的將紙條揉皺道:“多寫幾個字會死嗎!”
方笑語有些無奈。這五皇子怎麼盡搞些腦殘電視劇裡的套路呢?明明有話可以直說,好吧,當時她二人碰面時她確實感覺到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她們的身上,可是既然你已經動筆了,難道就不能將事情的始末都說清楚講明白?
這麼大塊的紙片。能寫的字跡頗多,偏偏就要玩神秘吊人胃口,只拿四個莫名其妙意義不明的字來讓她猜。這是覺著她比較閒所以給她找事做嗎?
但是不得不說,五皇子此次的出現真的頗為蹊蹺。
上次莊嚴寺之行他就已經發現了,五皇子雖養在梅貴妃的名下,但實則與梅貴妃卻有著不小的仇怨。他表面上與太子不對付。可實則私下裡卻是太子的人。他支援登上帝位的人自始至終都是太子而非是葉書成。這一點,她曾在葉西辭那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既然是太子的人,他就不可能不知道她與葉西辭的關係甚至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了。如此,他本不該對她提出單獨遊玩的提議,所以這所謂的二人遊玩,其中定然有著什麼貓膩。
他明明身負重仇,可每每都以輕佻來掩飾自己。今日他如此‘巧合’的撞上自己,一再言語上挑逗自己。又暗中塞了這張意味不明的紙條給自己,就足以證明。他是想向她傳遞些什麼事情。只是這事情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