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小子。要不是看你為我補充魔力太過疲憊,我真想伸出手指頭,在你腦門上狠狠地彈一下。”
“怎?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最正確的戰略嗎?”
因為靈體化最適合進行休養和恢復,所以rider現在是靈體化狀態。
如果rider的實體化在這裡的話,韋伯一定會雙手捂住自己的腦門吧,但現在對方是靈體狀態,所以身材矮小的魔術師也顯得比往常更強硬一些。
“saber必須由我來打倒。這是同為英靈的我的職責。”
“……什麼意思啊,這是?”
“那個傻瓜女人。如果不被我打敗的話,就會一直在她那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那樣的話她就太可憐了。”
雖然rider的話對於韋伯來說很難理解,但是對於這個置聖盃戰爭於度外的征服王的心情還是明白的。
所以這種多餘的打算,作為master還是放棄才好——實際上韋伯本人在內心之中也完全不抱有可以依靠別人來幹掉saber的樂觀態度。這個被稱為saber的servant實在是過於強大。同樣作為另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的archer,那個迷一樣的黃金之servant。在韋伯看來他十分工於心計,要想讓他先於rider與saber拼個兩敗俱傷基本是不可能的。
至於其他幾個英靈,總覺得作風與這三位王者完全不同,天知道會不會那麼好戰,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自己。
所以對rider來說。與saber的正面交鋒基本上是不可避免的。
“……算了,要是你希望那樣的話……也好……”
雖然韋伯還想反駁幾句,但是意識到不管說什麼都是毫無意義,最後乾脆放棄了。韋伯漸漸疲憊得耐不住睡意。躺在嶄新的睡袋裡面,感受著羽絨被的溫暖。
“好了,別堅持了。睡覺吧。小子。現在休息就是你的戰鬥。”
“嗯……”
雖然還有很多要說的話,不過那些等睡醒之後再說吧。和沒有實體形態的rider對話。雖然不用提心吊膽地提防他彈自己的腦門,但是卻總好像缺少了點什麼一樣的感覺。而且不管怎麼說。現存就連開口說話都感覺到非常疲憊了。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於是韋伯漸漸放鬆自己幾乎虛脫了的身體,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
衛宮切嗣很高興地收到了他所期望的東西,那個名為魂器的希望。
由於即將投入戰鬥,所以他拜託使用手機聯絡他的龍之介把東西交託給久宇舞彌,然後久宇舞彌自然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在即將踏上戰場前,得到這樣的好訊息,他覺得自己只剩下奪取聖盃這一件事了。
與精神得到一時解放的切嗣不同,有一個人還在猶豫著。
言峰綺禮一直壓抑的著的黑暗,不斷正在解放。若不是有著李阿門幾次干涉,恐怕第一時間綺禮不是猶豫,而是直接自然而然就去做了吧。
不過,他也還記得李阿門提過,把其一身的惡發洩在聖盃戰爭中,之後就能夠迎接新的人生,得到徹底的救贖。
既然如此,就放任一回吧,那就去做吧。
綺禮發出了惡意的笑容。(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一章 做下參戰準備的李阿門!
傍晚快要來臨的時候,saber隱隱地湧起一個念頭,今天的埋伏不會又白費功夫了吧。她被這種想法弄得煩躁不安。
根據從archer的master遠坂時臣那兒得到的情報,saber來到了深山町。在那兒確實找到了古蘭。瑪凱基老夫婦的住宅。
只可惜,她偽裝成為韋伯的朋友,從老人家那裡得知,那兩人根本還沒有回來。
切嗣比saber稍晚開始監視瑪凱基家,看到明明可以感知到servant氣息的saber無所事事的樣子,很明顯說明rider目前不在家。這樣的話master肯定也不在。那個master並沒有大膽到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一個人留在家裡。一旦發現敵人的servant在門口徘徊,肯定會立刻喚回rider的。
切嗣和saber不同,對於看準的獵物沒有留守在據點這個事態看得比較嚴重。偏偏在切嗣他們知道了古蘭。瑪凱基家的存在的第二天早上離家未歸,這個時機也太巧了。雖然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可是韋伯。維爾維特在察覺到敵人來襲而匆忙逃走的可能性還是比較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