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切嗣仍然抱著一線希望在那兒等待,心想這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假如韋伯再次回到瑪凱基家的話,肯定要用定時炸彈把這個家全炸光。假如他已經逃走的話,現在肯定已經找到了別的據點,再回到這個家的機率是很低的。
像以索拉為誘餌誘騙肯尼斯上鉤那時候一樣。利用那對老夫婦來引韋伯進圈套的策略——看起來已經不適用了。
對於韋伯把要塞的警戒置之度外,選擇普通的人家作為據點的這種做法。切嗣給予了高度的評價。比起御三家以及肯尼斯他們在很容易就能找到的地方建造誇張的工房的做法。韋伯的謀略要高超得多。很難說能夠做出這種判斷的魔術師會對自己暫時寄居的人家施以同情。對於韋伯來說瑪凱基夫婦不過是棄之不顧的棋子而已。
浪費了寶貴時間的焦躁,和操之過急是大忌這兩種念頭在切嗣的心裡交鋒。
一方面對韋伯的歸來感到絕望。另一方面無法完全拋棄他的離開只是偶然這種可能性的重要原因在於——那個少年魔術師竟然能夠在情報戰中領先切嗣一步,這是很難想像的。
剛開始,切嗣對於作為rider的master出現的韋伯,完全沒有把他當對手看待。之後根據追加調查雖然瞭解了一些他的來歷,可是那個時候對於韋伯。維爾維特,也只是把他看成一個由於偶然的原因而當上了master的見習魔術師而已。並下了一個結論,認為他是和不會魔術的普通人沒有任何兩樣的外行。
當然,切嗣並不是那種直接把經驗的多少和能力掛鉤的人。切嗣仍然記得自己剛出道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暗殺者,而且也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罕見的例子。
可是。根據幾次在戰場上觀察到的韋伯。維爾維特的表現來看——他能不能成為超越切嗣的強勁對手還很難說。
一直沒有得到答案,已經開始感到莫名焦躁的時候……
突然劇烈的疼痛燒焦了小指根部,切嗣的後背僵硬了。
“……?!”
自從真正把久宇舞彌當作助手以來,切嗣把她的一根頭髮施了咒語埋在了小指的皮下組織。同時舞彌也把切嗣的一根頭髮埋在了手指裡。如果一方的魔術迴路極端停滯——也就是生命力衰弱到瀕臨死亡的絕境的情況下,委託給另一方的那根頭髮就會燃燒,向對方示警,告知危機的存在。
那是考慮到已經無法利用無線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