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這樣的男人說要用聖盃救世,我也不會再相信了。
回答我,切嗣!你連自己的妻子都欺騙嗎?你追求萬能願望機的真正理由究竟是什麼?!”
“——”
切嗣——儘管眼神似乎很厭煩地注視著saber,叼著香菸的嘴卻仍然一言不發。那是一副眺望狂吠野狗的眼神,只包含著從一開始就徹底放棄透過語言互相瞭解。決定性的斷交罷了。
saber的心中已經有了類似“只能殺了他”這種近乎毅然的平靜決議。
對於這個主人,恐怕最後只有兵戎相見了吧。就算被令咒阻止而無法實現,但是這種明確的敵意卻是無法改變的。在聖盃戰爭中,這大概會成為他們陣營最大的破綻吧。但無論如何,只要和衛宮切嗣在一起,她大概就不可能等到自己真正希望的聖盃。
“就算我的劍贏得了聖盃,如果要將聖盃託付給你的話,我……”
saber的腦海裡閃過劍欄的落日,隱藏在心中的宿願使得她的話在最後變得模糊不清。
在那悲痛的空白中。從她身後插進了其他聲音。
“回答我,切嗣。無論如何,這次你有說明的義務。”
就算是對丈夫完全信任的愛麗斯菲爾,這次也不得不提高聲音質問道。
她和saber不同。充分了解丈夫的思考方式,並且理解他。但是語言表達的理念與眼前衝擊性的實際行動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剛才被lancer問道羅德。艾盧美羅伊的未婚妻之時。她心中就有了“難道說”的冰冷預感。但是她心中的良知否定了那個可能。再怎麼說,做到那種地步……
結果。就連身為妻子的愛麗斯菲爾都小看了切嗣的毒辣。
“——這麼說來,這還是你第一次直接目睹我的‘殺人手段’呢。愛莉。”
衛宮切嗣一改至今為止的沉默不語。用乾澀的聲音回答道。他注視saber時昏暗冷淡的眼神,在轉向愛麗斯菲爾的同時露出因為羞愧而畏縮的感情。
“吶,切嗣。不要和我,去和saber說。她需要和你談談。”
“不,我對那個servant沒什麼好說的。對於被光榮與名譽所左右的殺人者,說什麼都沒有用。”
他保持著和愛麗斯菲爾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