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苦楚,他真想讓沈自秋進宮來,可是沈自秋那個性太單純了,進宮只有死路一條,當皇后更是不可能,只能低著頭回說最近奏摺太多,會把這事兒記心上的。太后卻不動,無奈之下,他只得翻了曲貴妃的牌子。
太后這才離開了,臨走前還說做為皇上要雨露均霑,不要獨寵某個妃子,讓她恃寵生驕,忘記了做為後宮女人的本份。
太后一走,天啟帝倒是起駕去了曲貴妃宮裡,但也只是略坐了坐,就又走了。
不知道為何聞到曲貴妃身上濃郁的脂粉香,就想到沈自秋身上永遠清清淡淡的花香,像永遠都聞不膩;
看見曲貴妃眼角的魚尾紋和眼袋,就想到沈自秋那張光滑如剝了殼的雞蛋和新生嬰兒般的柔嫩臉龐,讓他愛不釋手;
看見曲貴妃那脫光衣服,已經有些松誇下垂的胸部,就想到了沈自秋那如少女般光滑細膩的**,傲人而挺立的雙峰,峰頂粉色的櫻桃,每在她動情時,都會閃著光芒;
尤其是當他進入曲貴妃的身子,更是驚訝。同樣是生育過孩子,但沈自秋卻像少女一樣緊窒溼滑,帶給他一種極致到天堂般的快樂享受,而曲貴妃卻松而空蕩,讓他感覺無處著落,毫無刺激感而言,頓時索然無味起來。
他只得閉上眼睛,將身下的女人想象成沈自秋,這才打起一點精神,卻也草草了事,連口茶都沒喝,便離開了曲氏的宮裡。
曲貴妃半躺在床鋪上,竟是不敢相信皇上竟然會在這時候離開,以往皇上都會在她宮裡歇到上朝的時候的,但是從皇上剛到這裡,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