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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陽剛剛行為顯然已經觸犯了錢家保鏢的第一律條:絕不傷害僱主的家人。她想盡方法為韋陽辯解,想不到這小子腦子不開竅,竟自己開口承認。
“佳琪,你放心,我有理由的啊。”韋陽手指輕輕撥弄,撓得錢佳琪差點滿臉憋紅的呻吟出了聲。
不知為何,手心被韋陽挑撥著,錢佳琪感覺渾身血液沸騰,雖然全身彷佛被螞蟻爬過,癢癢的。但每次韋陽罷手之際,就感覺勞累的嬌軀恢復了一絲體內,血氣更加旺盛了。
所以直到現在,她依然入魔般地任憑韋陽牽著她的如蔥玉手,同時眼神閃過一抹疑惑,韋陽究竟有什麼理由?
韋陽目光平淡地直視錢海亮,道:“你確實喊了停手,但沒叫我停腳啊。手和腳可是不一樣,所以如你猜測的一樣,剛剛我是用腳踢得,所以這就是我的理由。”
“而且你剛才說了是考核,所以在考核未透過之前,我還不是你們錢家的保鏢。既然不是,我意外傷了你,那就是沒有觸犯錢家保鏢的律條。”
望著那嘿嘿冷笑的韋陽,錢海亮竟發現自身多年良好的修養有點暴走的跡象。旋即他盡力按壓下心中的怒火,不滿地繼續道:“好,就算你說的對。但我那弟弟的第三個願望你還沒實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