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不是那剛剛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好歹也是嫁過人,死過老公的人,這人情世故,她還是知道一些的,並沒有因為何安生長的瀟灑俊美,就把自己的魂兒給丟了。陳貞兒聽聞何仙姑的話,就在心裡給琢磨開了。
陳貞兒在琢磨什麼呢?很簡單嘛,說是要配成夫妻的話,長相什麼的還是其次,主要的關鍵是哪個婚配的人兒能不能夠對你好,對你好的人才是真的好。因此,陳貞兒就琢磨了:這個人,再次之前我和他從來沒有見過,他不過是今天與我第一次的見面,這個人的人品怎麼樣,我不知道,要是嫁給他,還不如我單身自處的時候,還不如自己住著,也好過糊里糊塗,所託非人啊。陳貞兒想的問題比較深入,因此,很自然地,陳貞兒就推辭了。何仙姑今天一定要事情成功,怎麼能夠容許這事情有變化呢,因此,陳貞兒一個勁地推辭,何仙姑就一個勁地勸說,把自己的侄兒誇獎得是天上地上絕無僅有啊,弄得陳貞兒是啼笑皆非。這個何安生在何仙姑誇獎的時候,自己也不好意思說話啊,因此,這番勸說倒真是何仙姑和陳貞兒的戰場了。見陳貞兒一點沒有從了的意思,何仙姑不耐煩了,她的耐心有限啊,因此,她也不扯陳貞兒了,索性跑了過去,將們給關上了,徹底攔住了陳貞兒出門的路子。這樣一來,陳貞兒等於是被何仙姑強行給困在道觀裡面,出不去了。這樣的一個場面,陳貞兒有點生氣了,還真的是牛不去喝水,你硬要按著牛頭去喝水嘛?知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啊。陳貞兒說道:“姑姑,咱們朋友交往有多少日子了?”冷不丁有陳貞兒這麼一問,何仙姑自然是回答啦,說道,“有三四年了。”陳貞兒點頭,“不錯,三四年了,姑姑,那請問我和你的感情怎麼樣?”何仙姑沒有搞清楚陳貞兒如此問話的重點,但是還是回到說道:“感情不錯啊,我有什麼都想著你,你有什麼也想著我,咱們的交情一直很不錯。”聞言,陳貞兒繼續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怎麼姑姑今天卻這樣平白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來婚配與我,糾纏我,你這樣就是吧咱們幾年的情誼置於不顧之地,以後我呢,也不想到你這兒來了,姑姑這樣勉強人,未免讓人感覺不快。”陳貞兒見何仙姑是個混人,也不予她掉什麼書袋了,反正掉了書袋,這何仙姑也聽不懂,索性就開門見山說清楚點,省得她又混了過去。何仙姑這邊呢,見陳貞兒把話給說到絕處了,簡直是沒有了迴旋的餘地,因此,她索性是沉下臉來,來了一招破釜沉舟,轉而對何安生說道:“這位公子,請問你,你來這裡是誰約了你到這裡來的呢?”一邊說,何仙姑一邊給何安生暗中遞送眼神,那眼珠子就一個勁地望著陳貞兒的方向溜。這何安生也不是一個吃乾飯的,剛才還可以含羞什麼的,不說話,但是到了這裡就不能不說,再不說話他的未來老婆都要飛走了,因此呢,何安生可以說是心領神會啦。何仙姑話音一落,他就介面說道:“姑姑,是這位夫人私自約我來的,我也不曉得她約我到這裡來是做什麼的。”這姑侄兩一搭一唱,何仙姑對何安生的反應很贊,她遞給他一個非常好的眼神讚揚他,然後,轉過頭對陳貞兒說道:“好啊,好你個陳寡婦,你竟敢違背了婦道,私下裡約了男人到我的道觀裡面來廝混,這裡可是清淨的地方,是出家人修行的地方,怎麼能夠讓你當做淫穢之地呢,我要去官府告你!”好啊,何仙姑這一擊可真夠是狠的,太厲害了,簡直是顛倒黑白啊。
何仙姑這招真的是太狠了,陳貞兒一時之間反倒是沒有了主意,正所謂是攻其不備嘛,這會陳貞兒就是被攻其不備了。遇見這種事情還真是懵了,陳貞兒琢磨著,如果她依舊是不同意何仙姑的提議,那很有可能被拉到官府去,到時候真是什麼都說不明白了。對著自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陳貞兒就說了,“既然是這樣,也只能如此了。”說著,陳貞兒看向何安生,對著何仙姑說道:“姑姑,我是信你的,只是不知道他與我結為婚配之後,能不能對我真心地好呢?”這個話簡直就是同意了嘛,何安生又不是個傻子,豈有不懂的道理,這個時候要是還需要何仙姑說明什麼,那就真是笨蛋了,這何安生不是笨蛋,他可是高興了,當即是搶在那何仙姑的面前,向陳貞兒做下了保證,什麼都保證了,而且還指天發誓,自己一定會對陳貞兒如何如何地好,蒼天可鑑,如果讓陳貞兒失望,那麼他就遭受天打五雷轟。古代人是非常相信這個的,指天發誓這一套的,這何安生肯發誓,那陳貞兒對這個人的人品就相信了個十成十,相信有這麼一個瀟灑風流的少年男子是真的喜歡這自己,自己一定能夠得到幸福。陳貞兒之前之所以不應允何仙姑的做媒,究其原因是擔心自己所嫁非人,並不是真的堅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