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他說,“日子已經確定下來了,後天就可以去西沙了。你們有時間去西沙玩一次嗎?”“當然有,我們現在有得最多的就是時間了!”我大笑著回答道。“那就好,那邊我們都已經聯絡好了,你們就放心吧。”
老館長胸有成竹地說道。“對了,老館長,我們如果要再來找你的話,應該怎麼稱呼你?”信宏信心地問道。“他們都叫我老天,那是因為我的名字就叫黎天。呵呵。你們就叫我天叔吧。”天叔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老師覺得天叔的言語之間有一些不自在。天叔繼續說,“西沙很漂亮的,我曾經去過一次,不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們叫……我看一下這裡的會員紀錄,……
是叫陳今蔚,鄒信宏和林月吧?”我們三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天叔又交代了一些去西沙需要注意的細節。當我們正要告辭時,一個高大的男人急衝衝地走進了辦公室,他是那個司機!我有些激動又有些慌張地瞥了那個司機一眼,他滿臉嚴肅,看來兇巴巴的。那個司機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會員卡,我在心裡大叫了一聲:這個傢伙不會也中獎了吧,怎麼會這麼巧的?!“你叫……王力,卡號是……07682。
沒錯,你也是中獎的一個。”天叔笑著對那個叫做王力的司機說道。“你還認不認得我們?在天山的時候,好像我們曾經搭過你的車?”我試探地問道。“是你們啊,我還有點印象的。你們叫……鄒信宏和陳今蔚,對嗎?哦,對了,你們叫我力哥吧,別總是你啊我啊的叫來叫去的。”
力哥笑著說道,原來他也不怎麼難相處。林月和信宏熱情地和這個叫力哥的司機大招呼,我對在天山時見到力哥帶著大狗對我們招手微笑的場景記憶尤深,所以在心裡對他一直很是牴觸。我站在原地硬邦邦地對力哥擠出一個微笑,心裡卻在思量著到底該不該把在天山看到的事情告訴信宏。
他們幾個一下子打得火熱,我則被他們掛到一邊兒涼快去了。我琢磨著這次去南海怎麼都是認識的人呢,中獎的名額有五個,現在已經出來了四個,最後一個會是誰恩?“行了,等我弄好了這些事情就會打電話通知你們的,記得後天早上準時到機場!”天叔鄭重地交代道。
“不是說中獎的一共有五個嗎,還有一個是誰?”我好奇的問天叔。
“那個人在海口等我們一起去西沙,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天叔笑著說道。我們又問了天叔幾次,第五個人究竟是誰,客死後天叔死活不告訴我們。於是,我們幾個又在辦公室聊了一會兒,力哥告訴我們他從新疆搬到這附近工作了,我聽到了力哥的話後嗤之以鼻。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他既然能知道天山神殿的密道,那他一定不簡單,不知道這個叫力哥的人的葫蘆賣的是什麼藥。
信宏還在和力哥聊這兒聊那兒的的,我有好幾次都衝動的想當場告訴信宏我在天山看到的一切,好在我都強忍了下來。
畢竟我現在也沒什麼證據,要是馬上亂說出來恐怕也沒幾個人會相信我。我們興高采烈地聊了西沙後的行程,大家都興奮不已。不過信宏還是冷淡地對待林月,林月也識趣地遠離信宏。在我們要離開天叔的辦公室時,信宏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他轉過身問:“天叔,你以前就認識林月了嗎?”天叔愣了好一會兒,林月也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最後天叔才說:“不認識!”我對信宏的這一問滿腹疑惑,不過這倒提醒了我一下為什麼覺得剛才辦公室的氣氛不對勁,但是我還是沒有相處具體哪裡不對勁。
無奈林月和力哥都在身邊,所我便開口詢問,我和信宏在回家的路上仔細地搜尋著人群,可是我們都沒有再發現陳靜的身影,我們甚至都懷疑剛才偶遇會不會是幻覺了。
回到家的我和信宏興奮地收拾衣物,其他所需要的裝備大家打算到了海南再買。我在收拾東西時不由自主地把五彩石和陳靜送我的手鍊也放進了旅行包。
至於為什麼我突然把這兩樣東西帶上,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很快就到了我們要出行的日子,和我們一起去西沙的海洋館的工作人員竟然是天叔!我一看到天叔陪我們一起去西沙,心裡馬上就涼了半截。
因為萬一這個老頭弄個暈船或者是水土不服的症狀出來,我們這次的西沙之行就很難輕鬆了。
天叔大概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慮,於是就開始吹噓自己曾經在西沙的冒險故事,而且還炫耀他認識那裡的邊防,簡直熟悉得像一家人。我半信半疑地聽天叔大侃當年的往事,然後就迷迷糊糊地坐上了飛往海口的飛機。
飛機經過了很長時間的飛行終於在海口的美蘭機場降落。天叔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