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在海口停留一天,以便大家購買必要的物品,明天我們再從海口趕到文昌的清瀾港,到了那裡自然有辦法去西沙。
這時我的心裡有些懊悔這麼倉促就到海南來,天叔到底能不能把我們帶過去啊。他到現在也沒給我們看辦好的邊防證和上島證,沒有這些我們怎麼去西沙玩呢?我正在擔心去西沙能否成行時,信宏就開口問天叔:“不是說在海口有第五個中獎的人在等我們嗎?你不是在飛機上說那個人在機場等我們嗎?”林月和力哥停了後也紛紛表示對第五個人的好奇,天叔環視了機場的四周,然後眼睛一亮,他指著前面明亮的機場大廳說“在那兒,就在那兒!”大家都急切地想看看第五個中獎的人是個什麼樣子的,所以我們都趕緊順著天叔指的方向看去。
我呆呆地看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我在心裡大喊道:怎麼第五個人會是這個人!
第5章從海上飄來的人
我心裡一半激動一半驚訝,這第五個人怎麼會是她,怎麼會是陳靜!大夥兒五個人就唯獨我和信宏露出了激動的表情,陳靜看到我們也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我們急忙快步走過去,想趁此機會多和陳靜聊些事情。天叔他們也揹著行李跟我們走過去,不過大家看到陳靜所顯露出來的表情各異,不知道到底心裡想些什麼事情。“我說過我有辦法到西沙來的,我沒想到第五個中獎的人會是我吧?”陳靜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先發制人,這弄得我一肚子的話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弄一臉無奈地幹瞪著陳靜。
“那你怎麼不和我們一起來,反而要先到這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信宏細心地問道。“天叔,難道你還沒告訴他們嗎?”陳靜驚訝地盯著天叔,說,“你還真會保密啊!”“這……我這不是開不了口嘛。再說了,事情還不是沒定下來,說不準兒還有什麼變化。”天叔尷尬地說道。
“天叔,你太不厚道了,你果然有事情瞞著我們!”我漫不經心地說,“你可別告訴我們,上島證之類的東西你沒辦妥。”“你說得沒錯,什麼證我都沒辦!”天叔緊張地把話說完,然後又趕緊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好像是生怕我們要插死他一樣。
“你不要和我們開玩笑,你什麼證件都沒辦,那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我覺得掃興至極,說,“難怪你一直不肯給我們看上島證,原來你根本沒有關係辦這個東西!”“沒有辦好證件又不代表不能去西沙,你們猴急個什麼勁?”天叔說完後突然狡猾一笑。“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總不能偷渡過去吧。西沙這裡可是官兵一大堆的!”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以為陳靜這個小姑娘這麼早來海南沒有原因的嗎?”天叔大笑著說道。“什麼原因?”力哥,林月,信宏還有我都同時納悶地向天叔問道。
“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天叔你就別賣官司了!”陳靜滿臉不耐煩地說,“天叔叫我到海南來收一封信的,到一個人的家裡拿信!”“拿信?你跑到海南就是為了拿一封信嗎?這算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不以為然地嘲笑道。“你這小夥子,讀書讀死了吧!你以為就只有辦好證件才可以上永興島嗎?”天叔的樣子十分的理直氣壯。
“關鍵是那封信吧,只要島上有認識的人,就啊發一封信過來,拿著信也可以上永興島的。”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力哥向我解釋道。“原來是這樣。你又不早說。”我責怪天叔說,“這有什麼好賣關子的?”“今晚我們先在這裡住下,你麼也買些東西。
什麼吃的喝的都買上一點,到了永興島可不一定什麼都有賣。”天叔擺出了一幅很老道的樣子向我們說道。
閒聊了一陣,我們決定在一家小旅館落腳,然後天叔要了三間雙人房。這些事情都是天叔在安排,我則在心裡暗罵天叔又老又摳門,我們難得出門萬一趟。
天叔他還給我們弄個雙人房,這樣多不自在啊!剛好我們是四男兩女,於是林月和陳靜同一個房間,我和信宏一起,力叔則和天叔一間。
我們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買了一大堆吃喝玩意兒,大家還特意買了信封和郵票。因為在永興島上的北京路上有我過最南端的郵局,那裡蓋的郵戳甭提有多珍貴了,所以大家都計劃著一到永興島就去郵局寄信。
這樣第二天開往西沙的補給船會把信帶走。如果錯過了這趟補給船,那就要再等上一個月才能被寄走了。這種信的紀念意義不信而喻,所以大家都爭先箜篌地要去寄信。我們明天要從文昌地清瀾港坐補給船到永興島,因為島上缺少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
所以每個月都有一艘叫作“瓊沙3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