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為……”
正說到這裡,莊德成興沖沖地進來了。
“老大,都弄好了,是不是現在出發?”
“好!”林廣泰點頭說:“現在立刻出發,不過行動要當心點,不要弄巧成拙。”
“老大放心,這點事我莊德成還辦得了。”莊德成說完,就轉身出了客廳。
林廣泰和宋公治也跟了出來,這時他的座車已停在階前,車後的行李箱門蓋已開啟,兩隻大皮箱並置其間,由於皮箱過大,而露了一部分在外。
莊德成和費雲擔任這次的行動,他們上了轎車,由莊德成駕駛,發動引擎,緩緩駛出了林公館。
車子一上麥當奴道,果然後面有警車緊緊地輟了上來。
費雲向反光鏡裡看了一眼,笑著說:“那話兒來了!”
莊德成哈哈一笑,足下猛踩油門,車子就風馳電掣地如飛而去。
“嗚……嗚……”
警車響起了鬼哭狼嚎般的怪聲,緊緊地追了下去……
六、鬥智
宋公治的錦囊妙計,分為兩個步驟,第一步是“調虎離山”,由莊德成和費雲執行,已經把那幾輛警車引走了。第二步則是“借花獻佛”,派出羅俊傑和俞振飛執行,他們的行動雖然定在夜裡,但現在卻必需離開林公館。
二人駕了羅俊傑的轎車,在莊德成他們離去五分鐘後,也悄然駛出了大門,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宋公治和廖逸之留在林公館,他們商討著應付金玲玲的對策,因為她是林廣泰的續絃,彼此在香港政府的婚姻註冊所,登記為合法的夫妻。
幾年以前,也就是林廣泰走黴運,事業一蹶不振,幾乎宣告破產的時候。金玲玲突然叛離了他,席捲一切細軟而去,使林廣泰遭受到生平最重的打擊!
如今,林廣泰功成利就,她卻忽然回來了,並且企圖染指那龐大的產業,這件事不是容易解決的,因為那女人手裡握著一張王牌——婚姻註冊所的一紙證明,在法律上,她仍然是林廣泰合法的妻室!
所以,對付起來頗感棘手。當他們商榷對策時,方天仇回來了。
他拖著倦乏的身子,和一個頗堪尋味的回憶,蹣跚地進了門。
宋公治和廖逸之都認識方天仇,也不必介紹,彼此點頭招呼了一下,林廣泰就迫不及待地問他:“可查出了眉目?”
方天仇坐定下來,把經過情形簡單扼要地說了一遍,最後搖搖頭,顯得茫然地笑著說:“我既已落在他們手裡,而居然能留得命在,這件事實在令人百思不解,他們怎麼會忽然仁慈起來了?”
“我看這倒不見得是仁慈,”廖逸之說:“他們之所以手下留情,極可能是另有陰謀,說不定還在想利用你呢!”
“利用我?”方天仇大笑起來:“那他們只有自討苦吃了!”
“天仇,”林廣泰神色凝重地說:“這次我們可要栽筋斗了……”
“怎麼?”方天仇大為詫然,他真不敢相信,素日達觀自信的林廣泰,居然說出這樣洩氣的話來。
林廣泰長嘆一聲,接著把發現金氏姊妹遇害,以及宋公治的錦囊妙計,一口氣說了出來。並且沉重地說:“我擔心的是,鄭二爺那邊對藍天,恐怕不好交代了……”
方天仇聽說金氏姊妹已經遇害,便感覺對方過於棘手,沉思有頃,他終於沉聲說:“對方既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不仁,我就不義,看來我方天仇只有大開殺戒了!”
“方兄準備如何著手?”宋公治故意問。
方天仇深知此人極為自負,尤其妒才,不願別人的能力超過他,所以鄭重說:“兄弟還沒有想到對策,——不過,宋大律師安排的錦囊妙計,使我萬分佩服,這也算讓兄弟出口氣了。”
宋公治對這奉承十分消受,立刻堆起了滿臉笑容。
“哪裡,哪裡,這件事還得多仰仗方兄的大力呢。”
林廣泰憂心忡忡地說:“鄭二爺那邊,你們看要不要……”
未等他說完,電話鈴響了,是九龍城鄭二爺公館打來的。
林廣泰聽出對方是尚東明,急問:“二爺回去了?……什麼……二爺受傷了……喂!你說清楚一點……嗯……嗯……好的,好的,你們好好照顧二爺,我立刻派人來。”
電話掛了,林廣泰神色焦灼地說:“鄭二爺為了金氏姊妹失蹤,帶了人去找獨眼龍,逼他交出人來,結果動起手來,獨眼龍受了重傷,二爺也捱了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