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媽麻煩?”紅姑娘咬了咬唇,避過不答,眉宇間的神色越發抑鬱。
“話說那位西美人何處去了?”撫翠一隻肥腳踩在椅上,看著紅姑娘心煩,她似乎很是開心,“樓上除了如此大的紕漏,她難道沒有發覺?哈哈哈。”樓梯之處,白素車緩步而下,淡淡地道:“阿誰不見了,西公主也不見了,我猜是她瞧見阿誰獨自出門,心裡起疑,所以跟了出去。”
“那就是說——也許,我們並沒有滿盤皆輸。”撫翠笑得越發像一頭偷吃了豬肉的肥豬,“說不定還有翻本的機會。”紅姑娘眉頭微蹙,對西方桃追蹤出門之事,她卻似乎並無信心。
秀玉鎮。
芙蓉池。
唐儷辭一人一酒,坐在滿塘荷花之畔,淺杯小酌,眼望芙蓉,鼻嗅花香,十分愜意。他端在手上的白瓷小杯光潔無暇,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宛若珠玉,而地上的細勁柳腰酒壺淺繪白鶴之形,雅緻絕倫。單此兩件,已是絕世罕見的佳品,而唐儷辭自荷塘中摘了一支蓮蓬,一邊喝酒,一邊剝著蓮子,臉上微現醉紅,煞是好看。
一人自遠方緩步而來:“唐公子好興致。”
唐儷辭擺出了另一隻白瓷小�